来,他是在讽刺孟君辞,生死赏罚居然都是靠一个女人。
孟君辞也莞尔一笑,“这还得谢谢皇上的成全,不然臣弟哪能知道,臣弟的王妃这么在乎臣弟呢?”
论起反讽,孟君辞也不遑多让。
偏偏孟玉宸还发作不得,不过,孟君辞已经受了一顿刑罚,身上遍体鳞伤,他心里也舒坦多了,便不予计较了。
但,这身体上的折磨倒是给了,他还想试试心里上的折磨。
“来人啊,放了恒王爷。”
孟玉宸下令道。
“是。”
两名侍卫领命过去给孟君辞松绑,身上满是鞭痕的他走下了刑台。
“来啊,把恒王妃绑了。”
孟玉宸挥了挥手,余光却在瞟着孟君辞,观察着他的神色。
“皇兄,你无非是想要个交代,如果还没有打够臣弟,那便继续,阿篱不过一弱质女流,更何况她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未痊愈,经不得这一打。”
孟君辞拱手道。
孟玉宸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方才说道:“皇弟,你要知道,朕是皇帝,整个夏雍都是朕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他知道,孟君辞能听得明白,能知道他这未说出来的是什么话。
孟君辞颔首作揖道:“臣弟明白,臣弟之心,天地可鉴。”
“呵呵,那便好,好了,罚也罚了,你与陌篱都回去吧,还有,这大旱一事仍未得到解决,你这命是你自己的还是老天爷的,还未可知。”
“是。”
孟君辞依然颔首作揖,看不清神色。
就这样,孟玉宸放过了孟君辞,让他和苏陌篱一道回去了。
出了宫门,萧砚赶紧过来扶住孟君辞,“王爷,您没事吧?”
孟君辞没有做声,而是上了马车。
苏陌篱正要自行离去,萧砚奇怪了,喊道:“王妃,您不上来吗?”
她愣了愣,当真是一点“觉悟”也没有,总还把自己当作前世那样“我行我素”,她想了想后,才踏上了马车进到了里面。
而孟君辞正闭着眼睛端坐在那,倒也免了她的尴尬。
她走过去坐在一旁,也不曾说话。
孟君辞身上有伤,所以萧砚也不敢耽误,挥鞭扬缰就往回赶。
马车速度有些快,以至于硌着一块石头,差点翻了。
马车里本来端坐的孟君辞因为马车的剧烈晃动而身子一栽,苏陌篱瞧见本能地扑过去想要拉住他。
可孟君辞太沉,她没拉住,反倒是被孟君辞给压在了身下。
然而,都这样了孟君辞也不曾睁开眼,这就有些奇怪了。
苏陌篱皱着眉,挪出手探上了他的额头,烫。
怕是那一身鞭伤发炎致使他发烧了,难怪整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萧砚!”苏陌篱喊道。
“王妃,有什么吩咐?”
“韩言卿府上的温泉对这种外伤可有用?”
“那是医治内伤的圣地,对于外伤,好像没用,不然,属下早就直奔他那儿了。”
“行了,那你快点赶车回府。”
苏陌篱费劲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孟君辞,可是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如愿。
就这样被孟君辞压了一路,直到到了王府,萧砚掀开帘子一看,起先还以为打扰了他们,放下帘子就回避了。
“萧砚,还不快进来把王爷扶起来!”苏陌篱没有心思,也没有气力去尴尬了。
“啊?哦哦,来了。”
萧砚再次进来,扶起了孟君辞,“王爷身子怎么这么烫?”
他喊来了白商一起帮忙将孟君辞送回了卧房,府医提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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