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斯使劲的摇着头，“沃尔特先生，在下品位低下，您还是把她收起来吧……呕……”

    “唉——没事儿，多欣赏几次你就会知道其中的奥妙了……”沃尔特的手指不断在那白皙光洁的皮肤上摩挲着，“如此完美的身体，跟美丽的肌肤，为了保留这等的漂亮的艺术品，我是费劲了心机，你知道这个少女的来历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阿里斯擦去嘴角的污渍，“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无碍，您只需要坐着听我慢慢叙说即可……”他的手淡然的搭在了那对成熟的玫瑰果儿上，“那是三年前，教皇刚颁布新法改革，尼斯莱尔的党羽在各地煽动闹事，攻讦改革，辱骂教皇，他的一干家人跟朋党都被定为了谋逆异端，这位漂亮的小姐便是他的小女儿，由他忠实的学生伪装成剑士护送，打算从这里逃走……”

    “是吗？”阿里斯还是不敢看，“您于是就把她抓住就地正法了？”

    “嗯——抓她还真是颇费了一些周折……”沃尔特抓着顶端的木桩把尸体提了起来，“原本她这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被她剪掉了，我这是还不容易把她养了两年，才长了这么长，可惜啊……”

    阿里斯觉得这人已经扭曲的没边了：“您只最近才把她处死的？”

    “嗯——确切的说上个月……当时我命人把她洗干净了，然后……”沃尔特一脸的陶醉，“她是那么的坦然，冰冷绝望的眼神真的是让人回味啊……”

    阿里斯忍住要骂人的冲动，“是吗？您还真是能等啊……”

    “当然，如此美丽之人不能让她不完整的的死去呢，她的死也必须是完完整整的……”沃尔特淡然说，“当时她不惜毁掉自己美貌，剪掉了长发，在脸上涂抹了马粪，甚至吞炭火弄哑了嗓子，为了活下去，不抛弃自己的美丽把自己变的丑陋，简直是罪孽呢……当我在人群中认出她来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愤怒吗？”

    阿里斯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场折磨，他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简直是让人愤怒的到极点，我忍住怒火没有当场拆穿她，当那个剑士带着她来到我的面前，称她是他的男仆的时候，我忍住了，我没有拆穿那个谎言，我只希望他们能如实乖乖伏法，这样她就不用死了，她就可以活下去，在这里像是一只金丝雀一样被我关在笼子里，为我唱歌……”

    “可你还是杀了她？就是因为她的反抗吗？”

    “不……”沃尔特淡然一笑，“我故意让我的得力部下跟那个剑士比试，我暗中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紧张的看着那个剑士同我的部下的比试。我期待着，能从这只漂亮的金丝雀口中发出紧张美丽的尖叫声……但是从她的嘴中发出的却是沙哑难听的破音……天啊，她自己毁掉了一件艺术品，现在空留下这幅不完美皮囊，只能作为标本让人观赏……美丽动听的声音，是神赐予的不可多得的尤物，而她居然把这神圣的东西给毁了……”

    阿里斯已经彻底听不进去沃尔特的话，他闭着眼睛抱着头任凭那越来越大声的聒噪从耳中穿过，“失态了……”沃尔特长舒一口气，“把东西送回我的房里。”

    “我可以去休息了吗？”阿里斯呼出一口气，“听您的谈话让人受益匪浅啊……”

    “嗯……来人待阿里斯先生到他房间去休息。”沃尔特起身对阿里斯行了一个礼，“对了忘了说明一下，我问了那只金丝雀临死前有什么愿望，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希望您下地狱……”沃尔特嗔道，“我很是奇怪为什么她不诅咒即将要处死她的我，而诅咒您呢？出于好奇，我问了她原因，她告诉我，如不你是鼓动那些灾民私下串联，让他们团结一致，把去收购他们田地的她家亲戚全抓起来，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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