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来的那就不叫委屈了,“几个月会联系一次吧,基本都是她没钱了会来找我。”
叶柯反问:“你有钱?”
小冬抬起头看着他,这个问题带着一丝羞辱,她肯定地说:“我没钱,但我不会拿你的钱给她。”可一想到之前给了母亲的六万块钱,她又觉得惭愧,难以启齿。
叶柯无畏地轻笑一声:“给不给都无所谓了,我五百万都愿意给,不差那些小钱。”
小冬咬着唇,咬得有些痛,“我会还你的!”她低声地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话。
叶柯蹙着眉头,“还?你怎么还?小屁孩就会说大话啊。”
小冬反驳不了,她没底气也没理由反驳,她默默地又低下头去,双手互相搅着手指,“她毕竟是我妈,她找我我也不能不理,反正我就是有一个当舞女的嗜赌成性的又不知悔改的母亲,你骂我我也改变不了,你自己选的我,我又没拿刀子逼你选我。”
叶柯又好气又好笑,“我哪里骂你了?我这样就是骂你?”
“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们家人都看我不顺眼,我知道,我又没的选择,我又没权利说不,嫁进叶家起,我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这是我的命,你说的。”
叶柯一挑眉毛,小丫头这是在自贬生闷气呢,小鬼头人不大,心思倒是敏感得很,有的没的全让她说了,“我哪里看你不顺眼了?”
“现在不是吗?”
“我问问你妈在哪里,我就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我想知道我这五百万花得值不值,这就叫看你不顺眼?”叶柯突然激动起来,跟小孩子较真,果然是一件比较费劲的事情。
小冬自认说不过他,干脆闭上嘴巴不说了。
“你妈的事情冷小北都知道?”
“知道一点!”
“那就不能告诉我?”
小冬抓了抓头皮,有点烦了,“我以后为奴为婢伺候你,不拿工资当还债,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不准我做我一定不做,你别问了行不行?”
“你”叶柯火气又上来了,小丫头心性真是越来越大了,说不得问不得训不得,随便一问就说是骂她,骂是这样的吗?骂是这种柔和的语气?真骂起来怕你哭得找不到大门。
他倏地一下站起来,小冬以为他要走过来打她,本能地倒退了几步,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你干嘛,别乱来,在你家里闹出人命你就脱不了干系了。”
叶柯眯着眼看着她,真是不可思议啊,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绕开她,径直走到衣柜前,拿了睡衣和内裤便走向房门口,他只是要去洗澡而已。
“你你你去洗澡吗?”
“那我还真要把你打死,然后去自首坐一辈子牢?”
小冬缩着脑袋回不了话,好吧,她只是一时嘴快而已。
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人,她偷偷地走到窗口,掏出手机,给朱巧珍打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喂,小冬?”朱巧珍有些受宠若惊啊,小冬主动给她打电话。
“妈”听到母亲的声音,小冬就想哭,想把满腹委屈说给母亲听。
“诶诶,小冬啊,明天就是除夕了,妈妈不能去上海看你,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
“哦,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妈,你现在在老家,不赌了吧?”
“没有,我戒了,真的戒了,以后再也不赌了。”
“好”小冬忍着不说,还是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母亲吧,万一母亲知道债务还清了,又继续赌钱怎么办,她可不能冒这个险,“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妈也想你。”
“嗯,妈,不说了,我得睡觉了,再见。”
“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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