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刨门声再大,哪有吠声吵闹。你没说吠声,倒说起刨门声,你也是呆了。”
孔氏莞尔,气也消了,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的确是拍门声啊!再说,也没有狗吠声。”傅晓楠为自己辩解,说完也觉察到不合理了,挠挠头皱眉苦思。
傅君悦知自己这个弟弟一根筋,看问题也不清不楚,当下也不在意,笑着站起身:“娘,先生布置了作业,孩儿先告退了。”
孔氏含笑点头,嘱道:“课业要紧,身体也需得注意,别做得太晚了。”
“是。”傅君悦垂首领嘱。躬身行礼后退到屏风口,方转身离去。
“娘,你偏心,每次总教训我,对哥你从来都没凶过。”傅晓楠滚到孔氏身上,不平地大叫。
“你呀!”孔氏戳了小儿子一指,哭笑不得道:“娘怎么去凶你哥?先生布置的课业,向来完成得很好,先生不布置的,他自个儿看了琢磨了。”
“我也做得很好啊。”傅晓楠不服气,站起来耍了一套拳脚,那拳头使得虎虎生风,几个回旋踢腿也甚是利索。
“好了,娘知道了,你也很厉害。”孔氏笑着哄小儿子,那几下拳脚她看得眼花缭乱,不过她更喜欢儿子习文,边境不太平,傅家姑爷是虎威将军,长年征战,后来在并州驻扎下来,自家夫君送了妹子去并州,也留在并州。听说靼子不时犯境,虽不似早些年大战,小战却是不断,她一颗心着实牵挂,小儿子闹着学武,她怕儿子长大后要去从军,故而连教习先生都不肯请。
母子俩说着话,已经告退的傅君悦却又回来了,他朝孔氏行礼后,对傅晓楠道:“晓楠,明日如果歆表哥还拉你去他家,你留意着,是不是你出现时那疯狗才拍门,你走了就不拍门了。”
“留意这个干嘛?”傅晓楠不解。
“你就按我说的办。”傅君悦也不解释。他想自己去观察的,只是上午学诗文策论,下午学琴棋书画,他还在自学医药,不得闲前往孔府。
傅君悦忘了交待傅晓楠,观察要偷着来,瞒着孔歆。
“喂,快点。”孔歆不满地拖起傅晓楠的手臂。
“慢些慢些,我要听听,我们过去之前,你家的疯狗拍不拍门。”
孔歆一僵,问道:“你留意这个作什?”
“我哥叫我察看的,他说,狗儿是刨门不是拍门,还有,狗会吠,孔歆,你家的狗为什么不会吠?”
“这不是那疯狗乱咬人,往它嘴巴塞了东西么,喂,晓楠,我新得了一本武功秘笈,你要看吗?”
傅晓楠照孔歆后脑勺一扫,口里大叫道:“这还用问,放哪里,快些带我去看。”
傅晓楠这天下午一直呆在孔歆房中看那所谓的武功秘笈,早把傅君悦交待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孔歆却没忘,傅晓楠走了以后,他怒气冲冲来到柴房。
“说,你还认识傅君悦是不是?”
梅若依原来耷拉着脑袋抱着腿坐在地上,听了孔歆的话忽地站了起来,一侧身越过孔歆往门外看。
“小哑巴,镇日里没个好脸色,是想着那傅君悦么?”孔歆越发暴怒。
梅若依伸长脖子看不到傅君悦,也懒待应付孔歆,沉着脸失望地坐到地上,把头埋进膝盖,对孔歆的咆哮不理不睬。
却说傅晓楠回家,傅君悦在厅中等着了。见面就问道:“你观察了么?有何动静?”
傅晓楠方才记起此事,讪讪道:“孔歆新得了本武功秘笈,我把这事忘了。哥,你咋地这么关心?”
“没事,随口问问罢。”傅君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心中真正所思。
年前他回家求得母亲同意,急急赶去接梅若依时,梅若依却不见了,他在镇上找了许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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