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雅无奈:“小意,我也想快点赶他出去,可仔仔非不让他走,抱着他的腿不放,非说要爹地多陪会儿,他们可是亲父子,我能说什么?我也没辙啊。”
嘉意一惊:“那他几点走的?他不会一直在我房间吧?”
梁安雅吞吞唾液:“你一上楼就吐得吓死人,我一个人搞不定,霍少留在你的房间,一直陪着你,直到今天早上六点多才离开的哦对,霍少走之前顺便把仔仔送幼儿园去上学了,你今天可以多睡会儿。”
嘉意哭笑不得!
敢情这男人今早才走啊!
还以为送自己回家就安全了,原来那男人跟回了家里!
引狼入室了!
梁安雅见她喝完蜂蜜水,说:“我去做早饭。你昨晚喝太多了,现在应该饿了,吃点东西垫垫胃。”
嘉意从恍惚中醒过来,点点头。
见安雅走出卧室,嘉意猛的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倒吸口气。
小洋装换成了睡衣,包括睡衣里面的bra和小内内。
她握起一缕垂下来的秀发,还有洗发水的清香味。
望一眼卧室里的小洗手间,她咬了咬下唇。
不会是他给自己从头到脚洗过还换了衣服吧?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她接了电话,那边传来并不意外的熟悉沉声:“醒了。”
她马上有一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觉,握着手机,半天没出声。
“蜂蜜水喝了吗。”霍振旸慵懒道。
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她喝醉,比她还熟悉她宿醉后喝些什么才舒服。
她好不容易才咬着银牙:“你昨晚”却死活问不出口。
霍振旸怎会不知道她想问什么,轻笑:“孩子都给我生了,给你洗个澡换身衣服还不好意思?不过,你最近那几套内衣颜色,我不大喜欢,要不然换”
一想到这变态昨晚翻自己的内衣抽屉,给自己挑选款式,她脸蛋像点了火一样蹭的烧红,打断他的谑语:“够了!霍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什么都关系都没了!就算我喝醉了,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是谁允许你给我洗澡换衣服了?你你”
她又羞又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样?安雅应该跟你说过,你喝的烂醉如泥,吐得一塌糊涂,家里除了仔仔,就是一一个怀孕六个多月的孕妇,除了我,谁能搬你上楼给你洗澡换衣。”
简直是无赖嘴脸!她却无话好说,只得说:“行了。霍先生没别的事了吗?没事儿我就挂了。”
“等一下。”男人嗓音很严肃,再没有之前的轻佻,像是摆起了身为老板的身份。
嘉意磨磨牙,尽量客气:“霍先生,还有什么工作上的吩咐吗?”
她特意强调了工作上的吩咐几个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和他,除了公事,不用再说其他的事情。
“昨晚在电梯里,你好像有话还没对我说完。”
这小女人在他怀里哭着,委屈到不行,似是想要吐什么苦水,可还没说完便晕了。
她秀眉一拧,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在电梯里对他想要说什么。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她一定因为醉酒失去了常性,很狼狈地胡言乱语过
他见她不语,提醒:“你说我是大坏人,很恨我,说我没法补偿你。”
她心头一动,握着手机的手跟着情不自禁一颤抖。
藏在心底几个月,已经凝结成疤快要复原的伤口,一瞬间,好像又触动了一下。
昨晚在酒精的趋势下,有那么一刻,她差点儿抱住这男人,哭着说出那个没有了的孩子吧
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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