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饭!不吃我就拿走了!”下属狠狠一斥。
梁安雅豁出去了:“你们堂主不会是受伤了吧?”
“关你这妞儿什么事?”下属见她不吃,一把夺过盘子,准备上去。
看来还真是的!
刚刚他们说司御衡这几天不在别墅,出去办事去了。
这种黑社会,出去办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是受伤了!
梁安雅福至心灵,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放过她就是猪!
她赶紧把他一拉,脱口而出:“大哥,我大学是学医的!让我去看看!”
这关键时刻,只能吹牛了!
她专业根本不是医学,充其量大学几年加入本地的红十字会,学过一些最基本的急救手法。
果然,北冥堂下属步子一滞,怀疑:“真的?”
“骗你不得好死!”梁安雅咬咬牙,再要是继续留在这种鬼地方,那才是不得好死呢。
下属考虑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好,你跟我上来!要是敢有什么心思,依堂主的脾气,这一次可就不只是在铁笼里跟狼狗关在一起了!”
梁安雅频频点头,然后跟着下属从地下室上去。
进入别墅的客厅,她跟着北冥堂的人上了楼,走到一处卧室的门口,停下脚步。
她知道,这间就是司御衡的房间。
卧室的门虚掩着,飘出对话声:
“堂主,我看我们还是去市区上找个医生过来给您看一下吧”
“是啊,血流得太厉害了。”
“够了,我不是说过吗,没事。你们去拿些纱布过来,然后叫艾米来照料我就行了!”
司御衡阴冷的声音一锤定音。
啧,看来还真是伤得不算轻呢。
流血?为什么没流死。
梁安雅心里吐槽,正在这时,领她上来的下属敲敲门,带着她一块儿走了进去。
卧室里,没什么家具,惟独一张金色梁柱的欧式大床,尤其醒目。
梁安雅吸了口凉气,床边的地毯上,是男人被鲜血染红的外衫。
司御衡靠在雕花床背上,裸着古铜色的上躯,一只手捂着另一边矫健的上臂,指缝间渗出了血丝,虽然流得很慢,看明显还在往外流。
看见送饭的下属将梁安雅从地下室带了过来,房间内的几个保镖一惊。
“她怎么上来了?”司御衡的嗓音陡然低嘎。
那下属忙说:“这小妞儿学医的!我看堂主不想去市区请医生,就把她带上来了,看能不能帮上忙。”
另外几个下属全都望向堂主。
司御衡冷笑一声,目光在梁安雅身上游弋:“你是学医的?我看你是关在地下室的铁笼里还不够,是么。”
司御衡调查梁安雅背景时,当然也摸清了她的学校和专业。
学医的?
呵,这小妞儿死到临头,居然还敢撒谎!
梁安雅被他望得发毛,当然也知道,他连自己在意大利的住址c父兄的职业和学校都清楚,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专业,鼓起勇气:“我这几年在意大利参加了红十字会救助机构,暑假时,还随校医疗队到北非c埃塞俄比亚等国家去做过医疗支援就你那点儿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参加过红十字会是真的,至于后面那些么当然全是鬼扯淡。
“堂主,看这小妞儿也不敢撒谎,不如就让她帮忙伺候一下吧。”有下属心动了。
司御衡狐疑而阴沉的目光仍旧在梁安雅身上打量。
梁安雅已经走上前,顾不得司御衡的反应,坐在了床边,拨开他手查看他的伤势。
是刀伤,虽然面积不算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