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不会不管不顾,掌府管家立即下令将所有的下人全部控制起来了,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府上下人一律只准进入不准出去。
邢羽儿早吓的六神无主了,如一只惊弓之鸟,被拖出去后,慌慌张张的回到住处,“怎么办?我惹了大祸了,我惹了大祸了。”
彩娟看着邢羽儿慌成这样,已经猜出七七八八了,惊声道:“侧妃,这毒不会是你下的吧?”
“胡胡说。”邢羽儿面色煞白,浑身都在颤抖。
“侧妃,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信任奴婢吗?说出来,奴婢也好替你想想办法啊!”
邢羽儿的心里防线崩塌,虚软的窝陷在榻上,眼泪成串的往下掉,颤声道:“我只是想毒死那个贱人,没想毒死其他人,怎么会毒到爷跟公主,我明明听到母妃说要将糕点赏给那贱人,刚好公主又离开了,我就脑子一热,没想太多……”邢羽儿说着趴在桌子狠狠的砸了几下桌子。
彩娟听了翻了下斗鸡眼,叹息道:“侧妃好糊涂啊,这种事怎好自己下手,应该好好筹谋一个万全之策才好下手啊。”
“我也后悔了,现在我该怎么办,不如我去跟爷坦白吧。”
彩娟想了一会,道:“侧妃,先不必慌,一定要镇定下来,侧妃下毒时可有人看到?”
邢羽儿回想几秒,猛的摇了摇头,“没有,我看到那篮子就放在花园,周围又没有人,我就脑子一热,谁知道这贱人这么好运气,这都给她躲过去了。”
“那既然无人看见,侧妃怕什么?打死不认,府上这么多人,个个都有嫌疑,侧妃此时一定要保持镇定,千万莫慌,越慌越让人怀疑,殿下跟公主中毒,贤妃娘娘还无暇顾及严查此事,咱们还有时间做准备。”
“做准备?”邢羽儿蓦地从榻上站立起身,惊愕的看着彩娟。
彩娟深思几秒,道: “侧妃不如将此事嫁祸给别人。”
“嫁祸给别人?”
“对,既然没人看见此事,那么个个都有嫌疑,等殿下跟公主身体恢复了,肯定要下令严查,届时肯定会搜查各院,咱们趁乱将砒霜藏在其她人的院中,就能摆脱咱们自己的嫌疑。”
邢羽儿双眸一亮,道:“对,此计甚妙啊,我这里还有些砒霜,把砒霜藏在别人那里,可是藏在谁哪里好呢?”
彩娟一脸阴沉,低声道: “卫王妃哪里下人多,不好下手,彤夫人平日又与世无争,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邢羽儿重重的深吸一口气,眼帘收紧,“那就剩那个贱人了,可是别人会信吗?”
彩娟冷笑道:“怎么不会信,是在她的院中出的事,别人中了毒,她却无事,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是,林嬷嬷是她房里的人,也中毒死了,爷跟公主毒发时,也是她灌盐水喊人抢救的,这别人能信吗?再说她也没有这个动机啊?”
“怎么没有动机,她可是降国郡主,一家都死在战祸中,她最有杀人动机了,况且是非黑白全凭一张嘴,咱们就是要颠倒黑白,林嬷嬷不过是个下人,毒死了也说明不了什么,侧妃要当机立断,趁还有时间挽救。”
邢羽儿阴冷佞笑一声,“对,就这么干。”
到了下午,赵德崇跟赵德宁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了,李贤妃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来了,即刻下令搜查各院,每个院子里的下人全部集中在大花园,挨个拷问,稍有嫌疑的一律暂时关押在暗室。
砒霜本就是禁药,去药房买时,药房都会留下客人的姓名住宅地址,就是以防有人买砒霜害人,不好买,非药监,家中私藏大量砒霜,等同犯罪,一般人,谁也不会去动那玩意儿,因此整个王府搜遍了,也没搜查出什么,下人手中更加搜不出有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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