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妍对赵德崇彻底心死,不愿再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只是蹙眉将手往回缩。
“妍侧妃刚醒,身子虚的很,情绪不易太激动,崇郡王还需留心!”
赵德崇俊逸的脸上,漏出一抹笑,“本王太高兴了,妍儿,你好好修养。”说着将俞洛妍的手送回被子里去,俯身在她额上亲了又亲。
“快去抓药吧!本王留在这里照顾妍儿!”
少顷,林嬷嬷准备了几样可口的流食,送了进来, “妍侧妃身子虚,先喝一点鸡茸粥暖暖胃,这几日先吃些易消化的流食调节一下,过段时间,奴婢再为侧妃准备喜欢吃的!”
赵德崇点点头,接过汤羹,舀了一勺粥,放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本王喂你好吗?”
俞洛妍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张口,赵德崇面色微漏一抹尴尬。
“还是奴婢来喂吧,爷要不明日再来看妍姐姐吧!今日妍姐姐刚醒,身体太虚弱,受不得刺激!”
赵德崇神色沉郁,大手轻轻在俞洛妍额上拂了拂,温柔道:“你乖乖养病,明日本王再来看你!”
赵德崇走后,铃铛边喂俞洛妍喝粥,边道:“妍姐姐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羽夫人被崇郡王下令禁足了,而且晋王殿下已经查明妍姐姐是被诬陷的,已经昭告府上,还姐姐清白了,妍姐姐可知诬陷你的是何人?”
俞洛妍喝了一口粥,淡淡一笑,道:“何人?”
“就是羽夫人房中的彩娥,晋王殿下下令,将彩娥跟那个诬陷姐姐的男人当众杖毙,以儆效尤。羽夫人管教下人不严,也被禁了足,永远不许踏出宜人阁,听说这几日羽夫人在宜人阁,疯了般啼哭不止!”
“噢!”俞洛妍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搭话,心中腹诽,“也只有铃铛才会相信诬陷者是彩娥吧,赵德崇啊赵德崇,你对邢羽儿可真是情深意重,这样都还可以为她找个替罪羊开脱,禁足,不过是风口浪尖下的无奈之举吧,只怕过不了几日,禁足令就要失效了!”
“只是我在昏迷时,感觉李奕有来过,好像还说了一些话,究竟那是真的还是,···只是做梦?如果是真的,那我真的愿意抛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
接下来的几日,赵德崇下了朝,第一时间就是过来锦妍轩看望俞洛妍,俞洛妍的身体也日益好转,人搀扶着可以下地走动了,只是果真如御医所说,伤到了气管,遗留下了咳疾,稍一激动,或闻到异味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每每跟铃铛和两个嬷嬷聊的开心时,见到赵德崇,脸色就立即耷拉下来,始终不肯开口跟赵德崇讲话。
俞洛妍身体在日益好转,赵德宁却又病倒了,终日握着那个准备送给李奕的荷包,怅然若失,“他为什么不要,他···他明明很在意我送给他的绢帕,可是我送他荷包,他为什么不收呢?”
“我···我要去找妍嫂子问个清楚!”赵德宁拖着病体从床上爬了下来,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嘴巴下阁楼去锦妍轩找俞洛妍。
迎春见状,慌忙上前阻拦,“郡主,外面在下暴雨,你还在病中,这么急要去哪里啊?”
“我,我要去找妍嫂子,你别拦我!”
迎春焦急道:“郡主好歹要等雨小一些时再去吧!”
“不,我现在就要去!”
“郡主,穿雨衣,奴婢拿伞陪你去!”迎春慌忙去拿伞,赵德宁已经奔下阁楼,跌跌撞撞的朝锦妍轩放心跑去。
“哗啦啦——轰隆隆——!”外面暴雨倾盆,赵德宁穿着单薄,赤着脚冒雨不顾一切的往锦妍轩方向跑。
“啊——!”跑的太急,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脸被雨水冲刷的几近惨白。
“郡主!”迎春顾不上在打伞,丢开雨伞奔前来扶起赵德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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