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应元一阵狼吞虎咽,闻达忽的一声叹息道:“你同庞将军是不是梁山军杀败了?”
一听这话,毕应元手中干粮不觉落在地上。
接着低声道:“闻将军如何知道的。。。。。。”
话还未完,闻达便长吁一口气道:“慧娘军师所料到了,见你等昨日未回军便知是出了事儿。今日便派我来前来探听消息,催你等收军。若是已败,便迎你等落单之将回来。方才我有些劳累,便将马停在一旁。在溪中泡脚解乏,不想却遇到了你。”
毕应元听闻达如此说,便带起几分哭腔道:“本来我昨日已打算同庞将军从刘军师之意吩咐打算撤军,奈何庞将军与程咬金。便是相助梁山的天庭神将之一,连战两日不分胜负。庞将军定要与那程咬金决个高低,我也没奈何。只得从了庞将军之意,不想今日清晨明明庞将军已将程咬金那厮斩于马下。却不想,那厮不知如何却活了过来,将庞将军袭斩而死。我军随即溃败,我也顾不得众军了飞马便逃,想必已经全军。。。。。。”
话还未完,毕应元再也忍不住便自家抱头痛哭起来。
闻达听此只能长叹一口气,轻拍了几下毕应元肩膀以示宽慰。
现在闻达知道,责备已经是没有用。
闻达等毕应元哭了一阵,两人便纵马往郓城而去。
傍晚二人抵达郓城,云天彪和徐绩两部众将又聚于县衙。
众人的面色,都显得十分之凝重。
毕应元跪倒在大堂上自述庞毅阵亡,自家弃了众军逃命等。
这毕应元边说边哭,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毕应元如此样子,真叫旁人哭笑不得也。
而雷部众位将官,都懒得看毕应元。
云天彪则背对众将,一言不发着。
毕应元见此便伏在地上,朝云天彪痛哭道:“请云将军将我毕应元军法从事!”
众将也不上前阻拦,云天彪则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天意也!”
说罢转过身来,将毕应元扶起道:“都是天意,不怪你。你若是不逃,也是难逃一死。庞将军阵亡,你一介文士如何是那群梁山虎狼的对手?你就算不弃军,也会全军覆没。你弃军而逃,也是为了保存我雷部一将的性命。”
毕应元又朝云天彪拜了几拜,大谢其不杀之恩。
其实云天彪所言不差,就算是毕应元不逃。
结果无非就是赔上自己的性命,雷部三十六将再折一人而已。
而那五千军马,在庞毅阵亡后便注定就是全军覆没的命运。
众将看云天彪脸色,已然是难看的不行。
朱砂面庞已然变成青紫面庞,样子十分可怖。
但云天彪还是硬撑着,没有表现出悲伤来。
因为云天彪知道,庞毅今番也去了。
自家如果再悲哭一番,军心便会大乱起来。
到时局势便更加难以收拾了,所以便硬撑住了。
众将随后悻悻而散,各自回房休息。
再说云龙夫妇回到自家屋后,夫妻二人皆放心不下云天彪。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云龙便同*娘道:“方才我见爹爹虽是未曾责怪那毕应元,但脸色却甚是不好。我等去看看如何?”
刘慧娘在一旁猛然咳嗽几声,一手牢牢捂住了嘴。
云龙上前问道:“娘子身体有碍否?”
但见刘慧娘将手一背,往红锦背上蹭了几下。
随即转头同云龙道:“我身体不妨事,公公之事我等的确应该看看。”
云龙道:“娘子所言甚是。”
说罢便同刘慧娘下床穿衣蹬履,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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