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骑兵,我等以一阵箭雨方能逼退之。”
李虞候道:“先说休说这些,还是顾高太尉吧。”
众将这才回神,呼延绰将防务已安排妥当。
便同马元和皇甫雄及李虞候将高俅抬回太尉府,也就是高俅于济州的住所。
高俅躺在卧榻之上,缓缓醒转过来。
众将一齐围了上来,李虞候开言道:“太尉感觉如何?”
高俅愣了片刻,随后摸了摸自家后心。
李虞候忙道:“太尉莫要担心,贼人那支箭中了太尉护心镜。并未伤及皮肉,太尉方才仅仅是受惊昏迷罢了。”
高俅方才长吁一口气道:“还好我高俅命大啊。”
这句话说的对,高俅确实命大。
高太尉应该算得上是,从古至今唯一中了尉迟恭之箭而毫发无损之人。
高俅既而又回顾众将道:“那我是如何脱险的?”
呼延绰道:“是马元和皇甫雄二位将军,及时支援太尉您的。”
高俅听呼延绰此言,忙转头朝马元和皇甫雄道:“多谢二位将军!”
马元却道:“太尉还是要谢呼延将军,是呼延将军教我等出兵支援。与我等安排的弓箭手,方才逼退了梁山贼军的骑兵。”
呼延绰笑道:“马将军说的哪里话,都是我等协力之功也。”
高俅又是长吁一声道:“不论如何,这番是都是我高俅之错。是本太尉高估了江胜那四个,唉。”
李虞候忙道:“太尉莫要叹气,胜败乃兵家常事也。而且不过折了江胜那四个棒槌,损失也不算大。”
高俅苦笑道:“亏你这张嘴也,本来昨日要因梁山俘虏之事斩了你。看来,还是留着你吧。”
李虞候听此,尴尬笑了几下。
呼延绰上前道:“还有一事,还望太尉恕罪!”
高俅苦笑道:“今日都是我高俅之罪,与你等何干?”
呼延绰顿了顿道:“方才在清晨你等出兵之时,我暗自派飞骑前往郓城告知云天彪等将军,请求援兵也!”
高俅听此眼神略微一变,但随即恢复常态。
依旧是苦笑道:“这番我也看出来了,凭我高俅确实抗衡不了梁山那伙贼兵。确实需要云天彪,陈希真他们雷部之人前来。此事,还是要谢谢呼延将军。”
说罢,欲要起身向呼延绰行礼。
呼延绰赶忙拦下,高俅道:“本太尉有些累了,诸位将军且去外面牢固城池,留我在此休息一会儿!”
众将一声答应,便出了太尉府去城内巡视防务。
李虞候也悻悻的跟着众将,一同巡视。
待众将走后,高俅静思起来。
其实高俅这人虽是奸佞,却也非糊涂之人。
经此败他的确认识到凭自己的实力,并非是梁山的对手。
如果没有雷部的帮助,那自己的命运一定是被梁山所擒杀。
所以不用雷部真的不行,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此处,高俅不免长叹一声。
另一边,郓城之地云天彪和徐槐及所部众将因支援济州之事聚于郓城县衙议事。
云天彪长叹一声,开言道:“因为济州现任知府高俅的命令,将所有梁山俘虏提调往济州。使贼人有了可趁之机,前番被我等雷部散仙擒获的梁山贼目。已然全部被梁山贼寇于济州乱石山下救走,一个也没留下。”
徐槐接着道:“眼下,贼人于乱石山尚有数万人马。现济州来了消息,教我等支援。”
话音刚落,云龙便站了起来。
云龙厉声喝道:“这高俅匹夫闹些什么,好好的京城不呆着。到山东做什么,添的什么没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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