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袁明晋注定是失眠的了,练习内功主要是讲究心平气和,然而接连试了几次他也无法做到神凝意静,只好作罢。此刻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盯着床顶,心有余悸,同时又觉得心痒难挠的。
当他慌慌张张往回跑,啊同正好领了一群护院火急火燎的往他这边跑来。
而见到他的一刻,啊同扯着他的衣袖嚎啕大哭了起来:“大少爷,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小的怕是也活不成了”
想到这里,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面朝里侧躺着。
他至今也不相信的是小六子是个女的,他揣摩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自己神经过于紧张而出现的错觉。
想到这里,心情突然放松了下来,原来他纠结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不禁哑然失笑。
第二天袁家几乎出动所有的人力,把后花园找了个底朝天,终于把昨晚的罪魁祸首抓住了,一条灰间橙黄花纹的水蛇。
袁管家用一只布袋装了来问袁老爷怎样处理的时候,刚巧袁明晋也在。他说“佛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易杀生。而且此物并没未伤人”于是就建议放了生。袁老爷这个对自家的大公子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自然是二话没说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袁明晋再也没见着小六子。
但在袁大夫人四十大寿的宴席上倒是见过一次杨家小姐。那一天他正在母亲身边候着,杨家小姐毫无意外的还是带着面纱款款而来。啊苕递上一支钗头如祥瑞云朵的银鎏金发钗后,杨小姐就很有礼貌的告之自己偶感风寒,怕感染他人所以才带了面纱。也就因为怕感染他人亦不便久留,之后便匆匆而去。
本来袁明晋还想问问小六子的情况,但见这杨小姐连眼尾都没有瞄他一下,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心中始终憋了一件事,总会偶尔想起。然而这小六子既不来练武更不要说来赏梅轩了,这真是一件百思不得其解又有点令人忧心的事。经过那一晚的折腾他倒有点不好意思再去涟趣轩找他了。
袁明夷虽是问了两三次,见他支支吾吾的便没再问了。
这一日烈日炎炎,蝉鸣噪噪。
在天还未黑断的时候,站茗荷亭的上欣赏下那开得正是茂盛的荷花也是十分写意的。但鬼使神差的,今夜他竟然百无聊赖地打着扇子信步来到后园那高大的梧桐树下。但,梧桐树下的石椅石凳石桌却还是热乎乎的。
于是他便又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就在他轻摇着扇子准备回去的时候。
他的眼角的余光望见涟趣塘边一株蓬松的柳树下,蹲着一个玄青色的熟悉的身影。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二丈丈c五c四c三c二尺慢慢靠近。
慢慢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喂!”
吓得那人猛一回头。不是小六子还有谁!
可,也许他用力过度,或者她蹲得太久脚痹了,又更像背后有一股力量猛推了他一把。
总之,“扑通”的一声她猛地向塘里掉下去,连同抓住她肩膀上的那个人一齐掉了进去。
袁明晋只觉一股猛力带了他掉进水里,还未来得及呼叫。他本能反应就是伸手搂住她的腰,猛然下降的冲力让他的头向前倒,一不小心他的嘴碰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只见她脸额刹时飞上两朵红云,眼睛睁得滚圆,嘴里闷哼了一声。
他不由得感到心跳加速c口干舌燥的,一时心荡神摇,同时觉得脸红耳赤,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心痒慢慢从心里散发到各处的神经未梢。
突然她的身体一顿,接着他被她用力一推,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跌去。而她却不顾一切c头也不回的向对岸游去。饶是这样她那绰约多姿c千娇百媚的身影却是暴露无遗目了然。
他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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