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皙的小脸大概是因为高原反应,泛着淡淡的红晕。映在小脸的两侧,如同泛红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而四爷一向是行动派,说咬便直接下口了。
“恩”脸蛋突然被人轻轻咬噬,水一心皱眉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刚毅的俊美容颜。
见她醒来,四爷同志直接转移了阵地,单手搂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唇舌啜住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短短两个月不到,再次见到她才发觉思念已经泛滥成灾。此刻仿佛就连吻,都变的不足以填补自己此时所表达的思念之情。
舌根被吻到发疼,水一心却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口中索取。
转身间,紧密相连的人依旧没有分开,倒在坚硬的床上,水一心突然低叫了一声,因为她的身上现在全部是青紫的伤痕,冷烈风的床上又只加了一层单薄的被褥,所以身体触碰到床板,那酸爽的感觉,真的不是她能忍的住的。
“怎么了?”所有的情潮瞬间退却,冷烈风放开怀中的人,在黑暗中仔细的打量着她。
水一心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不是她每次都故意打断他,而是因为身上真的太疼了,尤其是昨天下午没有训练,今天又坐了半天的飞机,所有的酸爽都集结在一起爆发了。
“到底怎么了?”四爷同志看着小媳妇儿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更加的心急了,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水一心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伸手将衣袖费力的挽了上去,然后,四爷同志脸色就黑了,山雨欲来。
看着那一片片的青紫,四爷火气直线上升:“谁吃了豹子胆打的?”这要打多严重才能把他家小媳妇儿给打成这样。
“身上还有好多,二叔打的。”水一心面对他,委屈刷拉拉的上来了,训练的时候再苦再疼,她咬着牙一句话没说过,可是这会儿,不单单是疼,更多的是委屈。
冷烈风脸上表情微微一僵,刚刚的愤怒很快消失不见了,摸了摸小媳妇儿的脑袋:“开始训练了?”
这次黑线的换成了水一心,四爷同志,你的节操呢?刚刚的愤怒呢?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吗?
冷烈风握着她的手腕,说四爷不心疼,那绝对是假的,看看四爷同志那紧邹的眉头,可是,先不说教官是自家二哥,就是这训练的原因,他也不能反驳的。
“忍忍吧,过去这两月你就脱胎换骨了,二哥十几年没做过教官了,他训练出来的兵,各个都是精英,当年空军基地请二哥去做教官,二哥都没同意,小军医,在忍忍。”小媳妇儿走到这条路上,实力是自保的唯一途径。
“那么往死里练能不成神吗?”水一心忍不住吐槽,不单单是如此,自己还要每天和某人口战一番,她在医院呆的都快成神了。
冷烈风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等会,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了,二叔说,不能用药。”水一心一直都是乖宝宝,最听教官的话,所以她真的就忍着一个多月没有用过药。
“二叔?”冷烈风再次玩味着这个称呼。
水一心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她又没有叫错。
“欠收拾。”冷烈风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这丫头叫他大哥冷伯,叫他二哥二叔,这是打算为自己降级辈分吗?
“被打我脑袋,都打傻了。”水一心怒瞪冷烈风,可是这对人家冷四爷完全没有杀伤力。
夜风中,袁如心站在门口,这边的隔音并不好,所以他们在房间里的谈话她能听到,就连冷烈风的笑声她都能听到。
嫉妒到发狂,双手紧握,手指在掌心留下那个深深的月牙,为什么水一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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