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少了靖王府那座牢笼,她就真的自由自在,过得没那么压抑了似的。
言渊也被他这样的笑容给感染了,心中一动,他长臂一揽,将她整个身子快速拉进自己的怀中,吻,随即覆了上来。
“先让我熟悉一下该怎么伺候你,省得路途中怠慢了你。”
言渊的声音,因为骤然高涨的欲望而变得沙哑。
眼底,燃烧着一团失控的火,灼热,炽烈,仿佛要燃进柳若晴的心头去。
柳若晴被他偷袭个正着,正要开口说话,言渊的唇,趁着这个机会,闯了进去。
这个王八蛋!她说的“伺候”又不是这个意思!
柳若晴在心里骂了一声,还很粗暴地在心里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
可终究还是抵不过身体上那诚实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深陷其中。
嘴角时不时发出的低吟,让言渊更是血脉膨胀,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噬入腹。
有多久……多久没尝到她的滋味了。
言渊心头那冉冉升起的渴望越发变得失控了起来。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尽管他心里的欲望有多么强烈到失控,他的内心,还是最顾及柳若晴的。
记得她第一次那会儿,因为自己也没经验,没少弄疼她。
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吻着她,这样的吻,带着柔情的安抚,直到柳若晴的身子开始渐渐接受了他,他才敢继续深入。
一段缱绻缠绵后,柳若晴已经在言渊那如狼似虎的“爱抚”下,累得直喘气。
柔软的身子,趴在言渊的身上,自从下定决心要离开言渊之后,她跟言渊之间,就再也没有过夫妻之间的生活。
而两人似乎是达成了默契一般,言渊一个正值壮年又尝过女色的男人也从未勉强过她。
而此刻,情之所至,理智什么的,早已经失踪无影。
好几次,柳若晴都想着,干脆什么都不要想,不顾一切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可是一想到很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事,她又硬生生地把那样的冲动给憋了回去。
他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她再那样不顾一切,什么都不为他想一想,就真的太自私了。
好在,她现在还有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这样的时光,所剩无多,她得牢牢抓住才行。
这样想着,她伸出手臂,将言渊抱着紧紧的。
“在想什么?”
感觉到她微微用力的手,言渊低哑的嗓音,在她头上方想起。
柳若晴闭上眼,头埋在他的臂弯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她回答得十分直接而干脆,脸,埋得更深了一些,甚至有些滚烫。
听到她的回答,言渊的心里,欢喜的同时,还有些沉闷。
她是舍得他吧,可是,舍不得又能怎么样。
既然嫁入了帝王之家,却是身不由己的。
如果他不是靖王,不是皇帝的叔叔,或许,他们之间就没那么多羁绊了。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他甚至连赌都不敢赌一把,既然她有机会安然离开,他就不强求了。
一想起来,言渊的心口,便闷着疼。
只是,他什么都没说,两夫妻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就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满足。
他们四人在镇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启程与提早两天出发的王玄翎在澜溪镇会合。
当王玄翎看到随同柳若晴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沈沁时,惊讶的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反感之色,只是因为言渊在这里,他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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