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洞房之夜,木路平并没有碰阿娜,只是静静地躺着,夜越深他也就越清醒。
阿娜或许是跳累了,早早地就在他的身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中,木路平感到越来越冷,他把棉被裹紧了一些,再找来毛皮坎肩盖上,可还是冷。这种冷,从外透到里,根本无法形容。
木路平觉得窗外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凭着自己的感觉看去,果然在一个被捅破的窗户纸上看见了一只寒光四射的眼睛。
木路平大惊,猛地一下跳起来。打开门一看,什么都没有……
难道又是自己眼花了吗?
这个时候,熟睡的阿娜醒了过来。
木路平本以为阿娜是因为太冷被冻醒的,没想到她却说:“估计是酒喝多了,我有点热,要出去打盆冷水降降温。”
阿娜的话说完就走了,留下木路平一个人傻站在原地十分不解。
外面都是黑漆漆一片,剩下木路平独自一人,他觉得更冷了。
他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守着一个喜堂,喜堂上摆着好多东西,都是用来象征寓意的。不过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对燃烧到一半的蜡烛和寓意早生贵子的一对木偶娃娃。
蜡烛的火焰扑闪着,那两个木偶娃娃晃眼之间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般,尤其是那个“女”的木偶娃娃,鲜红的漆在她身上画一个大红色的衣服、圆圆胖胖的脸蛋两边还有两个红圈,表情生动地在咧嘴笑。
木路平盯着她看,恍惚之间她的眼珠子好像动了一下,两根大红蜡烛忽明忽灭的,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木路平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再次认真的盯着那女娃娃木偶看,它还是原来的样子,莫非又是眼花了?
木路平看了一眼外面,出去有好一会儿的阿娜还没有回来,而且今天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此时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路平……”一个空灵又悠扬的声音传来。整个房间都是这个声音,让人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木路平感觉到越来越冷,瞬时间就是天旋地转。一阵大风朝他吹来,迷住了他的眼睛。
等到大风过去,他睁开眼睛之后竟然是在一座雪山之上。刚才明明还在新房里的,怎么会一下子就来到了这里。
“路平……”刚才那声音再次传来。
四下看不见半个人的影子,木路平急了,他问道:“你是谁?”
“路平……我们等你……”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木路平心里一震,沉默了半天才问道:“思思是你吗?思思,你在哪里?思思……”
随着他的喊声,原本平静的雪山寒风大作,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像针扎一样扎进木路平的脑海里,“你知不知我们在等你?你为什么还活着?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木路平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在雪地上打滚儿。
“思思,你带我走……带我走!”木路平大哭大喊道。
此时的他脑海里就像是有成千上百根细针在同时扎一样,痛得叫人生不如死。
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至少,不会再度日如年!
“快起来,醒醒!”另外一个与针扎声音不同的声音传到木路平的脑海中,这个声音像一股清泉,缓解不少他的痛苦。
一股力道把木路平拉起来。
木路平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怎么会是阿娜?
阿娜脸色冷若冰霜地说道:“你想死,必须先跟我说清楚了才能死!”
“你怎么会来这里?”木路平看着这茫茫的雪山,十分地惊讶。
“你以为这是哪里?雪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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