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冯烟袋抬手用烟斗指了指他的后面。
刘跛脚一回头他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看见他出来会脸色大变!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刘跛脚自己看见了都感觉汗毛直立,手脚僵硬,头皮发麻!
在他的后面,竟然跟着一个全身雪白,双眼发绿,长得十分邪恶的东西!这不正是冯烟袋刚才说的雪罗刹吗?!
刘跛脚缓缓地移动脚步,转过头,面露惊恐地对大家大喊道:“跑啊!”
他们看见刘跛脚已经开始跑了起来,也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一起狂奔起来,有些胆子特别小的,别说是跑了,就算是爬他也爬不动,只是抖个不停的看着慢慢靠近的雪罗刹,还有一个直接吓尿,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生死逃亡的时刻,谁都没有顾得上谁。众人在黑漆漆的雪地里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下来。
刘跛脚清点一下人数,少了两个人!也许就是因为消失的这两个人雪罗刹才没有跟着追来,这样想起来刘跛脚的心里便有些难过,他面色沉重地问道:“我们进山来的时候一共二十二个人,现在是剩下二十个,走失的那两个兄弟是不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冯烟袋听到刘跛脚的问话,走过来面带愧疚地说道:“雪罗刹的食量极大,据我祖辈传下来的说中说,它每次最少要吃掉五六个人才会有饱腹感,所以不仅是那两个兄弟没有生还的可能,只怕我们也是处在危险之中,更何况雪罗刹十分善于变化,如果它混在我们之间都极不容易被人发现,所以......”说没说完,冯烟袋审视了大家一眼,眼里除了谨慎还有害怕。
听见冯烟袋这么一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大伙儿就不淡定了,纷纷嚷着要下山回家。
其中一个大汉子更是哭了起来,像个姑娘似的急得直跺脚。
“难道我们只能等死吗?有没有办法对付它?”刘跛脚朝冯烟袋问道。
冯烟袋叹了口气,又拿出自己从不离身的烟袋和烟斗,把烟斗里的旧烟灰抖干净,把新的烟丝倒进去点燃,像一个老头儿似的吧嗒吧嗒吧嗒熟练地抽起来,陷入无尽的思考当中。
刘跛脚在一边又是抓耳,又是挠腮的,心里十分的着急,可是他不能去打扰正在思考的冯烟袋。
雪山上的夜晚比白天要冷上许多,既没有挡住风雪的地方,也没有一堆热烘烘的大火,大伙儿被冻得瑟瑟发抖,一个挨着一个的挤在一起,全部的目光都看着冯烟袋,就像是押了一把很大的堵住在他身上,都在等着他揭晓输赢的答案。
“到底有没有办法?”刘跛脚急得已经没有耐心。
而冯烟袋没有说话,只是猛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就在他咳嗽的时候,刘跛脚和他的眼神有过一瞬间的对视,他感觉这冯烟袋好像不太对劲儿,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又不出说口的样子。
冯烟袋把烟袋挂回身上的时候,手指在暗地里对刘跛脚比了一个‘一’。
刘跛脚全部都看在眼里,尽管他满脑子都是疑问,但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是问的时候!
冯烟袋拉过身边最近的一个小伙子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你身上背的东西呢?你睡觉的时候是睡在谁的旁边?如果采不到雪莲你家今年的新年怎么过?”
......
刘跛脚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问道:“冯烟袋,你想到办法了没有?是不是......”
刘跛脚的话还没有说完,冯烟袋摆手打住了他,随即继续拉下一个人继续说道:“你冷不冷?有没有想家里的老娘?平时采的药材哪个种类的最多......”问完这个,他又继续问下一个。
难不成他是要把这二十个人一一都问一遍不成?等他问完,雪罗刹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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