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里,戴明偷偷溜出院子,和子夫相会,俩人带着长镐和绳子,趁夜色朦胧,挖出余丹的尸体,背负在隔村不远的上河溪边。把原就准备好的木桶打满溪水,把熬好的草药倒入其中,就这样让余丹的尸体慢慢浸泡。
“戴明,天亮余丹能醒吗?”已经得知答案的子夫,又疑惑的问了一遍,心里有些害怕,抖擞了精神,环看四周。平时并不多话,却是从抛坟到现在的治疗,话如春雨,断断续续,连绵不绝。来缓解心中恐惧,时刻提醒自己和戴明,自己还存在,至于存在的意义,和相商的话语浑然不入。
哭声,像随着溪水潺流到此,“子夫,上流有哭声。”
“啊!哪?”子夫周围示意的看了看,向戴明挪近了身子,“我可没听到。”
“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戴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声说道。
“我也去!”看着戴明站起身,立马就跟了起来。戴明看了看在药桶安详的余丹,点了点头,俩人朝哭声而去。
上河溪上有一条木桥,刚临溪水,桥上坐着一抹身影,白衣群落,长发飘飘,像是仙子挽长水轻叹,又如西施愁眉提衣婀娜,看得戴明有些痴了。“戴明。”子夫狠狠的踹了戴明脚丫,微怒骂道:“世间男子皆好色。”
戴明晃了晃神,尴尬的笑了笑,朝白衣女子走去,“这位姐姐,为何在这哭泣。”
“情解于冰封,却流成溪水。”这桥上的女子就是张悠然,原本以为少了自己父亲这心结,能和木长相厮守,做一对永久鬼夫妻,可是如今的木,因为灵源城受辱,把奉先当成了仇人,现在受到那条蜈蚣诱惑,甘愿赋予其魂,助其恶行,不日便能成道,报当日之仇。
“姐姐你要是有什么苦,可向我诉说一番,至少还有我俩帮你排忧。”子夫又狠狠的扭了戴明的腰,戴明此话,还是在忍痛之下,皱眉而出。
“说有何意,与你何干。”张悠然冷冷而道,说完,飘飘然不见身影,只留下一人回味一人恐惧。
“神仙姐姐。”戴明喃喃自语,看了一眼子夫,又闭口不敢言。
“你个好色之徒,我看错你了。”子夫甩开一语,愤愤而去。俩人回返原地,震惊的是,余丹不见了,唯有那桶孤独老水,涟漪不曾。
子夫上前打捞了一番,痴眼迷望戴明,“会上哪了?”
“不可能是余丹醒了,肯定是有人掳走。”戴明思索片刻,“会不会我出来之时被奶奶发现了。”
子夫略表赞同的表情,欣赏着戴明的思索的微微细作,只见戴明猛地如狗,在桶旁绕了一圈,“这!”子夫不明所以,紧跟其后。一路上,戴明几乎是四肢落地而走,半个时辰功夫,地上水的痕迹突然断了,“余丹就在这附近。”
“这有个洞。”子夫这话刚出口,紧接着一声惨叫,眼看就要掉进洞口前的窟窿里,幸好戴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子夫的手,才避免掉进这三米左右的窟窿里。刚被拉稳身形的子夫,长舒一口气,“啊!”还没等戴明知道什么回事,猛的一转身,一只型似蜈蚣,却长着蝎尾,还不止一条,随当中分叉,有三条,成人手臂大小,摆动的双钳,依旧抵挡不住那呼出的混臭气体,还吐着一口流利的人话,“小子,肚子刚饿,你就送餐来了。”
横镶的门牙,已经抵挡不住眼前美食带来的冲击。尽管眼前的异兽,随时可以夺去戴明俩人的生命,算是如此,异兽呼出的气体,仍比那生命结束更为可怕和恶心。
“怎么可以那么臭。”子夫憋着气,抱怨了一声。
听着子夫的话语,异兽像是没听懂一般,犹豫了片刻,“她说你臭。”异兽像是魂有俩个,交织在一起的身体,显然并不和谐。对于子夫的话,一个已然明意,一个还在踟蹰。片刻即逝,异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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