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长生睁开眼睛便察觉不适,不禁有些懊恼昨晚的没揣住。
脑海中只依稀记得喝到了很晚,最后跟张高阳二人好像都是直接舍了酒杯用起了酒壶。
本来李长生也可以调用体内那一缕缕不成气候的真气来驱散体内的酒意,但当时与张高阳喝到兴处,竟是忘了这一茬。
李长生翻了个身,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再稍一使力,便盘腿坐在了床上。
将双手搭在了膝盖上,深呼吸了两口气,慢慢感应体内这两年多次思索冥想,终于缓缓形成的那一缕真气。
那道细若游丝的真气本来是呆在少年丹田处的,谁知道前些天那位道家天君将自身那股浑厚的真气输入李长生体内后,便直接占据了其老巢。而这股游丝般的真气又仿佛是惧怕那团道君真气一般,竟不敢靠近,便像是被人占了家一般,无处可去,一直在丹田附近徘徊。
李长生试着去感应占据了自己丹田的那股道君真气,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就像是,对方并不想理他一般。
少年摇了摇头,有些别扭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腹中放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物件。
随着那道并不凝实的真气在李长生引导下流转四肢百骸,李长生渐渐没有了初醒来时的不适感。
于是又深呼吸了几口,穿了衣衫,坐起身来。
少年有些奇怪,平日里总是起的老早的葛宝真今天怎么还不见来叫自己这个懒人呢。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李长生听闻楼下似乎很是热闹,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李长生果然看见楼下站立了很多人。这时,一直候在门外的那位被二皇子特意招呼酒楼用来专门伺候周放一行人的女子看见李长生,走了过来。
“公子您醒了?”
李长生点点头。
那女子继续开口。
“公子,您一同的那几位贵客让我转告公子,他们先外出一阵,让公子莫要担心。”
李长生听了问道。
“可曾说了去往何处。”
那女子摇摇头。
“未曾说与奴婢。”
又接着开口,面上带着笑容,煞是好看。
“不过他们就没有这般好福气看我家掌柜的舞剑了。公子你是大福气呢,我们掌柜的舞剑,那可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李长生闻言问道。
“舞剑,那楼下这些人?”
那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子请跟我来,他们呀,他们都是没有入场资格的人,只能在外面待着了。”
李长生想着也没什么事,便随着女子向另一旁走去。
而在楼下,几个慕名而来却不能入场的人待在下面,却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看着被那位婢女领着走向里面的少年。
有些岔岔不平。
“这是哪里的乡野小子,竟是吃了狗屎运,碰巧给他订到了一间房?”
旁边的人也附和。
“看着打扮,多半是个没什么出身的小子,竟是凑巧给他赶上了,每个房间的客人都有资格去观看的。”
“话说这位神秘的掌柜定了规矩,一年只舞剑一次。今日怎么会起了这兴致,破例一次?”
他们那里知道,昨夜酒楼中就入住了几位客人,而现在,只有这一位乡野小子还在楼内。
李长生随着那位婢女进去了一个十分宽大的房间,在房间正中央,有一个约莫二十尺的平台。
在平台上,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站在正中央。手持一柄长剑,在低头凝视。
那婢女看见台上之人,顿时眼中光彩闪动,像是非常崇拜一般。
李长生跟着那位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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