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他轻声道:“先生,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
我笑了笑,说:“河伯,我有必要骗你吗?”
河伯紧蹙起眉头,随即陷入了一阵沉默。
当初鼠六可也向双蛇神发过誓,转眼间他已经违背了誓言。
按照规矩,村民们是要把鼠六进行海祭的。
不过毕竟是同村人,河伯恐怕也下不去手。
我看着河伯道:“他肯定会再去找猫老/二,后果您应该很清楚。”
河伯的双眸闪过一丝寒芒,他下定决心道:“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马车回到村子之后,大家又是围拢了来。河伯分发下了这次的工资。
我伸了伸懒腰,查看起村民们晾晒着的栗子,麦妹有些不安的跟在我身旁。
河伯带着满仓以及两名青年壮汉径直去西山找草尾子去了。
草尾子是鼠六的姘头,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
两人的关系既然如此亲密,草尾字肯定知道一些鼠六跟猫老/二做交易的事情。
我通过一只麻雀的眼睛在天空看着河伯他们。
他们在西山栗子林找到了草尾子,她此时正开心的跟其她村妇聊着天。
草尾子见河伯他们气势汹汹的来了,脸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河伯冷冷的看着草尾子道。
村老的威严还是十分有震慑效果的,其她妇人见此都连忙起身走开了。
草尾子放下竹篮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走到了河伯面前。
两名青年壮汉前架起了草尾子的胳膊,直接把她带到了一处隐秘的草丛。
草尾子已经面如死灰,她的喉咙不停蠕动着往下吞咽着唾沫。
河伯示意两人将草尾子放下,她竟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面。
“我问你,鼠六跟猫老/二交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河伯问道。
草尾迟疑了一会,说:“什么交易?我不知道啊!”
“贱妇,你还敢嘴硬,昨天下午鼠六不待在这边好好干活,出去干什么去了!”河伯愤怒的喊道。
草尾子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她死死的攥紧了衣角,咬着嘴唇。
河伯见她这样,说:“你应该知道,鼠六拿了钱财后不会给你一分一毫。”
草尾子抬头看着河伯,说:“您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河伯冷笑了一声,说:“这项生意如果砸了,之后那五百铜币的分红你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草尾子猛地一怔,她此时才回过劲来。
“一天十个铜币的红利,一个月是三百个铜币。”河伯说,“有了这钱财,你还愁找不到一个老实踏实的男人过日子吗?”
草尾子的脸色突然变了,她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河伯继续道:“鼠六一旦跟猫老/二完成交易,他拿了钱财后还会在乎你这样的村妇吗?”
“我错了!我错了!”草尾连忙爬到河伯身前扯着他的衣角道。
河伯看着草尾子,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鼠六打算把咱们村这发财的门道卖给猫老/二。”草尾子道,“他不相信先生得罪了猫老/二后还能把生意做大,昨天下午他进城去找猫老/二说这件事情去了。”
河伯冷冷的看着草尾子,问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猫老/二开价太低,鼠六没有把咱村的门道告诉他。”草尾子哽咽道。
“操,这鼠六太不是玩意了!”满仓愤怒道。
河伯瞥了一眼另外两个青年壮汉,他们点头会意直接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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