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缘定银枪(2)(第1/4页)  赤子天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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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灼回到京城直接到皇宫参见徽宗,但徽宗借口推辞呼延灼未能见到。

    第二天上朝呼延灼进宫朝见,徽宗待见,群臣满议,呼延灼跪身拜道:“臣呼延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徽宗瞥了一眼呼延灼,轻叹一声道:“老爱卿平身吧。”呼延灼道:“谢皇上”起身站起。

    徽宗道:“老爱卿,你可知朕为何突然召你回朝。”呼延灼斜睨高俅一眼,说道:“皇上,恕臣愚昧,臣不知。”徽宗道:“现在雁门关既已收复,你为何还要发兵大辽企图在战,为何就不能同辽国息兵止戈,和睦相处?”呼延灼道:“启禀陛下,并非是臣好战,只是那辽国占据我燕云十六州久不归还,臣誓死也当收复国土,报效大宋。”徽宗微微点头,说道:“那燕云十六州并非我大宋割让出去,他们既已占据多年那就给他们好了,朕觉得无需再为一城之地而多加兵戈,爱卿觉得如何?”呼延灼道:“陛下,请怒臣大胆直言,臣以为陛下说的不对。”高俅道:“大胆呼延灼,竟敢指责陛下不对,你当真是目无朝廷吗?”呼延灼怒道:“住口老贼,本帅和皇上说话还轮不上你插嘴。”高俅怒目相视:“你”徽宗示意高俅不要多言。

    呼延灼接着道:“陛下,那燕云十六州岂是一城之地的得失,此乃我北部屏障,祖国河山,寸土不让,我中国故土岂有不收复之理。”徽宗道:“就算你说的有理,朕还有一句话想要问你,你可能对朕明言。”呼延灼道:“臣不敢,陛下有话请问。”徽宗犹豫片刻说道:“朕曾听言你对兵将言道“军中只有元帅,没有其他,一切命令为帅令是从”这句话你可说过?”呼延灼道:“臣说过。”徽宗道:“那好,朕来问你,这大宋的天下是何人的天下?这大宋的兵将又是何人的兵将?”呼延灼道:“大宋的天下自然是皇上的天下,大宋的兵将自然是皇上的兵将。”徽宗语显深沉,接着道:“既然是朕的天下,朕的兵将,那你说“军中只有元帅,没有其他,一切命令为帅令是从”又是何意?”

    呼延灼暗道:“不好,定是朝中奸臣搬弄是非说我有谋逆之心,皇上偏信偏疑相信了奸臣的话。”说道:“陛下,臣惶恐,臣说此话完全是为了统帅军心,并无其它意思,必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谗言污臣,望陛下明察。”徽宗不屑道:“是不是谗言朕心中自然有数,朕再来问你,如果朕和你同在军中发号施令,兵将是听你的还是听朕的?”

    陆丹臣见皇上语气已颇为不善,显是着恼,又知道呼延灼性格耿直,怕他一言不慎说出令皇上不满的话,急忙道:“陛下乃万金之躯,自然是听陛下的了。”他此话显然是提点呼延灼。徽宗斥道:“陆大人,朕没有问你,不需要你多言。”陆丹臣诺诺称是,不敢再说。

    徽宗道:“呼延灼,朕希望你能对朕说出肺腑之言,而不是敷衍朕。”陆丹臣斜睨呼延灼连使眼色,呼延灼望了陆丹臣一眼,轻声叹道:“在军中自然是听臣的。”此言一出惊得陆丹臣背心冷汗浃流,暗骂呼延灼呆腐,反观高俅眉目含笑,神态清闲,似是志得意满。

    徽宗道:“这么说朕的地位反倒及不上你了?”呼延灼道:“臣不敢,陛下地位尊崇胜臣十倍,臣万万不敢逾越。”

    高俅冷言道:“呼延灼,你可真是太放肆了,你竟敢和陛下相提并论实是大逆不道,陛下称“万岁”,你说陛下胜你十倍岂不是自称“千岁”,难道你有称王之心不成。”

    呼延灼见高俅一再进谗刁难惹得性起,咬牙大骂道:“狗贼,朝中就是有了你等奸臣做坏才使得朝纲不宁,现竟敢在陛下面前一直诬谣生事,看我我不打你个贼臣。”说着卷起袖子扯住高俅衣襟举拳朝他面门打去,想那高俅一介文人怎经得住呼延灼一拳,这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横流,两颗门牙脱落在地,众朝臣慌忙上前拉架劝阻,奈得呼延灼脾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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