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廉疾步走向寂恶,又将长枪置于身前,朝寂恶刺了过去,一招“蜻蜓点水”,枪头疾点,如骤雨般朝寂恶上半身的诸般穴道罩了过去,一点眉心,二点双眼,三点咽喉,三招连贯从容,一口气全数送出。
寂恶和尚瞧这气势横的厉害,双手架在胸前,见皇甫廉一枪点来,横头躲过,同时双手架了上去,格住红缨之处,皇甫廉疾抽回去,连续两点也攻了过来,寂恶且战且退,每每长枪要刺中之中,寂恶总能在关键时候将其化解掉。
见三招不奏效,皇甫廉大喝一声,没有收回最后一枪,而是顺势一挑,又往寂恶和尚的脸面上拨了过去,这一招巧妙之极,也危险之极,稍微不不注意,寂恶脸面便就不保了。
寂恶的反应更是非常之快,向后翻过身去,脚下抬起将长枪踢了开去,皇甫廉就势纵身跃起,一招“泰山压顶”朝寂恶压了过去,寂恶见这一招力道极大,空手无法招架,连忙朝身后退出五步之远,皇甫廉一枪打在地上,扬起了一片尘埃。
皇甫廉袖袍一卷,尘埃顷刻间被卷到身后去,脚下不停,立刻追了上去。寂恶和尚狞笑一声,说道:
“好小子,有几分本事。”
这时突然将双手化掌,登时掌心处隐隐生出一股真气来,见皇甫廉持枪挺上前来,大叫一声,拍出一掌。
这一掌携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朝皇甫廉卷了过去,掌中真气瞬间激射而出,掌风夹着劲道逼的皇甫廉无法出枪。
无奈之下,皇甫廉只得将长枪举过头顶,怒吼一声,纵身又是一个跃起,体内真气极速运转着,真气透过长枪化作一股刃气朝寂恶劈了过去。
这一击乃是皇甫廉集毕生功力所打出来的,气势与力道和威力自不可与先前相提并论。寂恶和尚这一掌也倾力全出,两股劲风在空中相击。
“轰”一声巨响。
皇甫廉被寂恶的掌风压的透不过气来,自己这奋力一击也被他这绝高奥妙的掌力反击了回去,他身在空中,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朝身后飞了回去。
寂恶也被皇甫廉的刃气所伤,连连后退,顿时感觉手足火辣辣的疼,翻掌瞧来,掌中隐隐有一道血印,寂恶大骂一句,连忙运出一股真气到右臂之上,将余劲化解。
二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也令两边观战之人始料不及,见二人相互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高凤麟开始为皇甫廉担心起来,这寂恶和尚好像还未使出看家的本事,而且皇甫廉先前已经连战两场,于体力上已经有所吃亏了,而对方新上阵,正是以逸待劳,不免为皇甫廉担心。
寂恶和尚将右臂上的余劲化解了七八之后,见皇甫廉仍有余力站起身来,不禁色变,说道:
“你居然还能站起来!”
皇甫廉冷笑一声:
“哼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适才一下皇甫廉虽然吃了点亏,但是二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要说皇甫廉情况不乐观,那么寂恶和尚也亦如此。
寂恶见来的是个硬骨头,甚是麻烦,想要取胜,已不能与先前那样,况且对方阵中还有未出战的高手。
历来两军交战,从来没有哪个阵中的主将上来就打头阵的,皇甫廉头阵已是连克吐蕃两名战将。寂恶瞧对方阵中尚有几人未出阵来,瞧他们的气势也是不在皇甫廉之下。
寂恶和尚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应对,他并非吐蕃阵中战将,只是在西域逃避他人追捕之时,与沙驰先偶遇,沙驰先见他身手不凡,就极力留他在军中,寂恶心想留在吐蕃军中也好,一来可逃避那人的追捕,二也有个靠山,三来也能不愁吃喝,何乐而不为呢,便就留在了沙驰先军中,先前在弓月城一举打伤了骨咄特勤,军中上下便对其推崇有加。
但是他始终非军中战将,此刻对方军中另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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