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在薛玉楼探听他们的消息啊。难怪要说东西被盗,但是他们是如何一路追查到洛阳来的?随即便问道:
“那盗贼既是黑衣,又是蒙面,你们又如何能追查到他的行踪呢,还一路追到洛阳来?”话毕,又在筷子上加了几分力道,旨在要对方实话实说。
阿勒仇吃痛,手掌已然麻痹,也不敢欺瞒,说道:
“我家院中有种花草,名叫漫延香,那盗贼来我家时,不小心踩到这花,这种花的香气能够保存一段时间,后来我随香气从荥阳城绕了一圈,最后消失在城西,我料想他可能是往西来了洛阳,便一路追了过来了。”
高凤麟心里大叫好险,那日幸好与平青云在城内绕了一大圈,才使得这花香淡去,不然他们追查到酒楼,就知道他去而复返,又回到荥阳城,自己此次差点着了这小小花草的道了。
虽说如此,但还是心里不放心,再问道:
“那你可查到了那盗贼的下落了?”
阿勒仇此时额头豆大的汗滴到地上,说道:
“洛阳人口众多,要想在这里找到一个不相识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知道大海捞针你还来?”高凤麟问。
“不瞒尊驾,只因我家中这失窃的东西十分珍贵,即便大海捞针也要来查一查啊。”
高凤麟知他是走漏的消息,这事非同小可,他们定是要查清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是黑衣人的这件事也决计不能让他知道,还是将他们支走为妙,免的时间长了,露出马脚,还打搅到自己与阿依慕吃饭,晒道:
“好吧,瞧你丢了要紧东西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们走吧。”话毕便松了筷子。阿勒仇重获自由,急忙收回右手,低头看去,却瞧见手腕上深深的两道印痕,不敢逗留,领着几人,便就出门去了。
这时对面传来一阵鼓掌之声,却是适才那白衣公子所拍,高凤麟不识得他,抱拳道:
“兄台见笑了。”
那白衣公子收了折扇,微微作了一揖,道:
“兄台好俊的功夫,在下佩服的紧啊。”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兄台过谦了,就凭兄台适才那精妙的擒拿之法,再加上如此很厚的内力修为,足可问鼎天下一流高手之列了。”
高凤麟听他言语,想必此人定是博学多识,见识非凡,道:
“兄台谬赞了,不知道兄台高姓?”
那白衣公子抱拳道:
“在下姓高名义,字云天,河北常山真定人士。”
此时良久未说话的阿依慕先指着高义,有指着高凤麟,说道:
“咦,他姓高,你也姓高,怎地如此巧合啊。”
高凤麟“呵呵”一笑,道:
“是啊,姓的好,名字也好,生的更好。”
阿依慕不解他最后一句,问道:
“为什么生的更好啊?”
那高义笑道:
“瞧姑娘装扮,想必来自外域,这位兄台的意思,是因为河北常山真定出了一位冠绝古今的名将,虎威将军赵云赵子龙,是在下沾了光了,兄台你言下之意,是也不是这个?”
高凤麟心思一下子便被猜中,笑道:
“高兄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佩服,今日有幸得见高贤,不如过来喝杯酒水如何?”
高义见高凤麟身手不凡,早就想与其结交,见对方诚意相邀,自然却之不恭了,客气道:
“如此,在下就冒昧了。”说着便走过去,坐在高凤麟左手边。
高凤麟拱手道:
“我叫高凤麟,今日幸会幸会。”
高义笑道:
“高兄客气了。”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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