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如何?”
南宫辰的手蓦地僵硬起来,冷冷的看了怀中人一眼,将她放进妃辇后,僵硬的收手背后,在人看不见处却是紧握至骨节泛白,“这是你一妃子该过问的事么?”
慕冰玥幽幽吐了口气,心中已有了答案,她垂低了眸,“是臣妾逾距了。”
南宫辰闻言脸色有些难堪的看了一眼慕冰玥,最后阴沉着脸,一语未发的离开了。
剩下的一众面面相觑的互视一眼,并无人敢去看慕冰玥的神色,这可是皇上当着宫人的面第一次给她们主子难堪,平时皇上都是对她们主子温声细语的,好似怕吓到她一般,何时像刚才那般……似个冷面阎罗似的。
抬轿子的一众也是大气不敢喘的低头听候,慕冰玥扫了一眼,吩咐道:“去德仪宫。”
陈姑姑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其余一众也跟着变了脸色,她家主子这次伴架出宫,不知留下了多少口舌,这档口太皇太后正头疼烦恼的时候,她家主子去了不是自己个上门挨骂么?
可是陈姑姑知道慕冰玥外表看似柔弱,人却是个顶顶主意正的人,但凡她下了决心的,别人便轻易劝动不了。
观慕冰玥坚定的神情,陈姑姑知道多说无益,看向一众拿眼瞧她的轿夫,无奈的点了点头。
轿辇上的慕冰玥对这一切并无所觉,只是满腹心事的回想拼揍着回宫后的零散片段。
至于南宫辰,慕冰玥推测他是去提审那些与大皇子中毒有关的人了。
皇子中毒,皇妃涉案,牵连甚广,即使是太皇太后与皇后也是不敢私自做主开审的。
而她,应该也在等着她吧?
望着厚厚的宫门,慕冰玥只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凝滞的,压得人透不过气,宫女进去通报后,却不想庄嬷嬷亲自出来迎接,慕冰玥愣了一下,便命其余的一众去偏殿等她。
进得内室后,太皇太后神情憔悴的倚在床柱上,看到她进来,勉强笑了一下,便让人给她搬座,“听皇上说你脚受伤了,来坐着吧。”
不想南宫辰只来了这么一会,又发生了那么件大事,祖孙俩却还提到她,慕冰玥心绪莫名的坐下,连安都忘记请。
太皇太后扫了她一眼,苦笑一声,“这次的意外你不要生往自己身上揽,哀家也并未怪你。”
这些皇权争斗,连她都未能提早防范,她到底是一孩子,在聪慧也是洞察不了这险恶的人性。
说到底,这次是她疏忽了。
慕冰玥默默未语,太皇太后叹道:“哀家也怀疑那人,只是苦无证据,汐妃的人虽然与此事有关,哀家一开始虽也有怀疑,但是汐妃一死,哀家到觉得不是她做的了。”
慕冰玥心里默默赞同,皇子中毒,汐妃和雪妃随跟就被查出与此事有关,刚软了禁,一个便自尽了,世界上哪有这么诸多巧合?
只是为何死的不是雪妃呢?
雪妃有太皇太后当靠山,皇后一旦失子,宫中气势最盛资格最老的当属雪妃,汐妃向来不争不显的,怎么那暗下杀手的人会先拿她开刀呢?
慕冰玥苦思不已,她相信太皇太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静默了一会,太皇太后道:“汐妃自尽后,哀家虽暗压着不查,不想这风还是拐了出去,定北侯年迈之躯,也不知能否承受的住?”
慕冰玥眼皮莫名一跳,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太皇太后接着叹道:“还真是多事之秋,最近国都内兴起一批假铜币,哀家正想叫人给皇上递信,不想就发生了这事……”
一道闪电似惊鸿一般劈裂脑海,慕冰玥憟然起身,身下的绣櫈哐的一声砸向地面,惊的主仆二人都是一粟,不等太皇太后发问,慕冰玥失神道:“只怕轩辕又要兴战事了?”
太皇太后肃然从榻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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