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夜寒从大小姐的怀里出来,对着江上吹来的风,学着林毅的样子扶着护栏,他仰望着夜空,呆呆地看着那几颗寥落的星星,念起了几百年前历史著名诗人泰戈尔的《飞鸟与鱼》。
大小姐走到他身边,她柔声问夜寒说:“发生了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说出来可能会好点。”
夜寒也没想过要隐瞒,他从家里出来就是想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两个,所以他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出来了,最后还让他们不要告诉他妈妈。
大小姐听完了之后,怒发冲冠,对着江面骂到:“欺人太甚!”
林毅虽然没有那么大动作,但夜寒明显看到他青筋暴动、眉毛微皱,不用说也知道,他生气了。林毅和夜寒一样渺小,从某方面来说,他可能显得更加弱小,他没有选择破口大骂,有些事情,还是用现实来证明。缓了一口气之后,他问夜寒:“所以,你不准备去华夏学院见她了?”
夜寒把心里的事说出来之后也轻松了很多,他略显无奈地回答说:“嗯,没有办法,目前是不去了。”
林毅想了想,说:“你不去华夏学院,我去。”
夜寒苦笑地对林毅说:“谢谢!不过,这些事,不要告诉雪!”
大小姐插话时间到了,生气都面色通红之后,她突然觉得生气也没什么意思,却突然听到夜寒说自己不去华夏学院了,就诧异地问:“为什么?难道贾家还能把手伸进华夏学院不成?”
夜寒知道大小姐可能没抓到重点,便细心解释到:“晨曦姐,我从来都不然贾仁义,哪怕是贾家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如果贾仁义再发疯呢?疯狗咬人不需要道理,就算咬不到我,却可以咬我身边的人。”
大小姐似懂非懂,因为她从小就在爸爸妈妈的保护里长大,不那么明白人心险恶,哪怕听贾仁义用夜寒的妈妈要挟了夜寒,但毕竟不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不过她却能感受但夜寒对身边的人那深深的担忧,以至于他见许茹雪都不敢轻易见了。同时,她也担心地问夜寒:“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夜寒伸出手,感受着来来往往的风,然后告诉林毅和大小姐自己的打算:“我要加入星际冒险协会,然后报名联邦其它生命星球的大学。短则五年,多则十年,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照顾我的妈妈。”
大小姐一听夜寒要离开母星,而且一去就是五年十年的,顿时急了:“你去那么久,哪怕我们可以代你照顾伯母,那雪儿怎么办?你又不让我们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事情,你让她怎么办?”
夜寒惨笑到:“自古以来都讲究门当户对,我都不能理解,现在我却是理解了。有时候,不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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