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人情,你妹妹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要请假,他们不会不同意吧。”
这是他除了妻子的态度外,又一件耿耿于怀的事儿,所谓患难见真情,惜惜正是需要家人照顾时候,他们却都不在身边。到了佑泽那个半大小伙子那,他又哪里会照顾人,惜惜的病情都跟着加重了。
听到程路的话,程佑珍好像从某种可怕的思绪里摆脱了出来,她白着脸,看看程路,又看看站在房间门口的柳梓言。
呐呐地说,“我,我不知道,程妹妹很严重吗?我离得太远了,都没有得到消息。正好,她出事的时候,我已经上了火车。那个,没有人告诉我,我,我这是回来的时候,听我同学说的。”
程佑珍脑子转的不可谓不快,她这一番话,表达了几个意思。第一,我在外面的时候没有得到消息,不是我自己不愿意回来。第二,撇开了时间点,点明她有不在场证明。
最后一点,我既然不在场,我又刚回来,又是怎么知道这事儿呢,是我同学告诉我的。总不会有人想到,要跟她的同学对峙的,谁知道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校的同学。
但是,程佑珍却没有注意到,她这么一说,把罗静给推坑里了。她特地说,没有人告诉她。这是说罗静当时在小女儿受伤,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都没有想办法,直接就把小女儿送到乡下去了。
程路最在乎的就是这个,连他这个儿子都对家人的很多行为不满,罗静能心里没数吗?看她平时和婆家那边的联系,那简直再明显不过了。
她宁愿让大女儿在外面,去干重活,参与农村的劳动,都不愿意大女儿回来照顾自己的妹妹吗。
也许,只有柳梓言注意到,程路在听完程佑珍的话后,看向罗静的眼神里,有着难以掩饰的责怪。
罗静不仅没有注意到,还连忙的替程佑珍解围,“程路,你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责怪孩子。这珍珍就是个孩子,她懂怎么照顾病人吗?这照顾病人可是可细致活儿,珍珍能应付的来嘛?再有个什么好歹,可咋整?”
柳梓言听到罗静这么说,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弃了进房间的心思,直接又走回到罗静面前,开口道:“您说的有个好歹,是指我吗?所以,您是害怕,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姐姐要承担责任,是这个意思吗?”
柳梓言的话,让气氛一下子有些僵硬,罗静更是吃惊的望着她。“你这丫头,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跟大人说话的吗?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怎么变这样了?之前,你哥说你打了你二伯娘,我还不相信,看来你哥说的是真的。我说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现在。”
“哦,那也许是,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想通了一些事情。我要学会对自己好一点,不管是谁,对我好或不好,都没关系。我自己知道心疼自己,就够了。”
说完这话,柳梓言也没有走开,直直的看着罗静的眼睛。她就是想看看,一个母亲,是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孩子冷漠如斯。
然后,就看到罗静猛然站起来,声音尖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说我这当妈的不在乎你,对你不好?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生你养你,你生病跑前跑后的照顾你,就落得你这样埋怨我。你还当着你爸的面,给我挑刺儿,你这是怕咱家日子过得□□稳,你心里不自在是不是?”
呦,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柳梓言在心里回了一句,没有说话,看着罗静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后,就听到罗静有些哽咽的声音,“程路,你看这孩子,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她这是在怨我啊。”
“行了,孩子受那么重的伤,你这当妈的,才照顾了几天。你把孩子送回乡下,有没有想过孩子会不习惯?”程路本来想说,难道孩子怨错你了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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