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来看,此人也必定是道上的某位不出世的高手,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可不划算。
缓过神来,我便认真打量起了眼前之人,这人长相是属于尖嘴猴腮的那种,身材尤为矮小,身高撑死了也不足一米六,他的头上顶着一个油光发亮的中分汉奸头,那油腻腻的稀疏头发,也不知是因为涂抹了大量的发蜡,还是因为长时间不洗头缘故,显得特别油腻,他的穿着确实如周浩所说,很是不伦不类,破旧的劣质皮鞋,棕色的多口袋尼龙裤,褪色的白t恤衫外面还套了一件与其体格极不相称的大西装,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属于那种想要摆脱低等小人物身份却摆脱不了的不伦不类,让人怎么看便会觉得怎么别扭。
当我看清这人样貌的时候,我的嘴角便露出了一抹笑容,没错,这人的确是我的朋友,还是我在乡下老家的发小,当时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玩的小伙伴都叫他瘦猴,瘦猴天生长得瘦弱,做起事来也是相当的油滑利索,小时候在领居家干了坏事,就属这老小子跑得最快,每次上树捣鸟窝,也属这小子爬树最快,捣的鸟窝最多,还有每次钻狗洞偷到别人家去搞破坏的时候,这小子准保是头一个钻入狗洞的人。瘦猴干起坏事来虽然很是油滑利索,但他也很讲义气,记得有一次我干了坏事被邻居发现了,瘦猴硬是帮我背了黑锅,说那坏事是他干的,而我则安然无恙。自从我被父亲带到城里去上学之后,就很少见到瘦猴了,最多是过年节回老家的时候,才会与瘦猴他们几个儿时的小伙伴小聚一下,到了最近三年回老家,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瘦猴,听村里人说,瘦猴是外出打拼生计去了,至于他出去具体是做什么,村里面也无人知晓。
“野苏,别来无恙啊!”瘦猴对着我笑了笑,嘴角皱出几层褶子,野苏是瘦猴对我的独有称呼,因为我小时候性子也很野,所以儿时的发小都喜欢称呼我为野苏。
看着这久违的笑容,听着这独特的称呼,我心中顿感亲切,面对儿时的发小,时间并没有冲散我们之间的友谊,此时此刻,我没有言语,只是上前用力地给了瘦猴一个拥抱。
良久,我才慢慢压制下内心激动的心情,趁着和瘦猴拥抱的间隙,我偷偷地摸了摸眼角的泪花。
“瘦猴,这几年你都去哪了,每次回乡下老家我都去找过你,但村里面人都说你外出打拼生计去了,也没有人知道你去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说实话,几年没有你这老小子的消息,我心里面还蛮担心你的。”我把瘦猴让到了铺子中间茶座旁坐下,让周浩去沏了两杯茶。
“哟,野苏,几年不见,你这小子倒是变得矫情起来了,咋们才一见面,你就对我说些让人心里面麻酥酥的话,搞得像相隔两地的老情人重逢似的,我这一下子不适应呐,我可是记得以前你这小子每次和我打架的时候,那股野劲和狠劲,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揍。”瘦猴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茶水下肚,他也不管茶水的温度是否合适。
我被瘦猴说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大男人见面,说些矫情的话确实让人有些尴尬,我咳嗽了两声,端起茶水佯装喝茶,其实是借着喝茶之机缓解自己的尴尬:“嗨,小时候的事就别提了,那个时候你还经常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呢!”
“得得得,打住,打住,再接着说下去,我偷看村头王寡妇洗澡的糗事又要被你翻出来重提一遍了。”瘦猴扬起右手喊停,明显是怕我把他小时候干得那些猥琐事情全部抖出来。
听得瘦猴说起这件事,我极力的憋住笑,转移话题道:“瘦猴,这几年都没见到你人影,今天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
瘦猴用大西装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说道:“我是最近才听说你在这郑州古玩城经营一家古玩店,所以我才打听了你古玩店的地址,然后就找了过来。”
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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