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还帮助安排一场戏,巧遇张远修。本来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流落到青楼,可是贵人说只有这样才会让他深感愧疚,才能保一世无忧。知道贵人帮自己是必有所图,但是那又如何?
张远修也意识到过于亲近暧昧,火烧一样松开手,语气里有着一点不耐烦,“丁姑娘,能安静一下吗?”丁秀月似乎也意识到不妥,脸飞红霞,退后一步,低着头盯着脚尖不敢抬眼。薛可儿看得咂舌,妥妥的影后级别。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薛可儿对她真心没有好感,语气里不免带上厌烦。丁秀月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抽咽,张远修很是内疚,看了一眼薛可儿,尽量放轻声音“你总是哭也不是办法啊。”薛可儿似笑非笑的说“她一个姑娘家,当着你的面,有什么怎么好意思说。”
张远修不解,“你出去吧,为妻陪丁姑娘说说体己。”为妻和体己两个词,特别的咬重。张远修怕薛可儿言语无忌,引她更加伤心,再看她,似乎默许的样子,心想:真是我在这,姑娘家不好意思?她们俩能聊什么体己话?
快步走出门,张云三人慌忙迎上前。“大爷,您怎么出来了?”张远修不解的把薛可儿那句话学了一遍,黄伯面露鄙夷,冬梅c张云一副了然神色。
张云看自己主子还是不解,小声解释“那丁秀月,是打着主意想要给您做妾。”张远修不悦的呵斥“胡说。”张云撇撇嘴。
房里,薛可儿看着眼前虽然哭得眼睛红肿,却仍然是个大美人的美人。肌肤细腻白嫩,欺霜赛雪。脸似银盘,眼如水杏,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肌骨莹润,体态丰满。身形偏高,脖颈修长,溜肩c细腰c丰臀,胸部丰满高耸,形状圆润饱满。身上穿的还是青楼里那件衣衫,大红色低胸高腰襦裙,酥胸半露颤颤巍巍。吞下一口口水,别说男人,就是自己这个女人也忍不住偷瞄两眼。不同于薛蕊儿看上去的清纯柔美,燕舞的妖娆妩媚,丁秀月是长相端庄艳丽,身材性感撩人。
再一次感叹,这古代的男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这艳福是杠杠的。
丁秀月身形微曲,从后面看是卑微恭敬,面对薛可儿的脸却是嘴角上扬,眼带挑衅,“将军夫人不是要和我说体己话吗?”薛可儿还是很佩服敬重丁将军,想劝她一次,语重心长的说“宁为低门妻,不为高门妾。如果我是你,我会利用这份恩情,利用将军的愧疚给自己找一个良人。”丁秀月不屑的嗤笑“你是说将军不是良人,那你还抢了自己庶妹的婚事,挟恩强嫁。”“我是正妻,不是。”丁秀月不耐烦地打断,轻蔑的眼神不屑掩饰“正妻,正妻又如何,你和你娘都是正妻,不还是一样被姨娘压得死死的。”
薛可儿听这话,感觉一丝蹊跷,也懒得琢磨,只觉得她是无可救药,懒得再理她。淡淡的说“既然自甘堕落,应该也不会害羞说不出口。”丁秀月神情激动,欺身近前,居高临下的瞪着薛可儿“自甘堕落,你知道我这一年来过的什么日子吗?父亲阵亡,没见最后一面。被退婚,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被逼嫁给六十多岁的老头,被锁在大伯家的柴房里。逃出来遇上拐子,被捆绑着关在箱子里。被卖到青楼,不愿接客,被打骂,不准吃喝。我就是想过上安稳日子,有错吗?”
“有错吗?”薛可儿觉得是有错,可是又觉得她对过上安稳日子好日子的渴望并没有错。一届孤女遭逢巨变,其中的艰辛酸楚又岂是几句话能够说得。推开她,缓缓起身,想想,还是送上忠告“既如此,好自为之吧。希望你够聪明,不要消磨这份恩情。”
走出屋子,薛可儿示意冬梅不要迎上前。走到回廊处,对背着身面无表情看着竹丛的张远修,轻声说“她要亲自和你说。”张远修转过身,心里觉得不该,可还是生出一点不耐烦:到底什么意思,一会要说一会不要说。薛可儿平静的说“大爷,您还是进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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