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值,神女有意,襄王无梦,何苦呢?
命令冬梅上床趴着,轻易不要走动,随着芳草走到饭厅,看见一张把大的紫檀圆桌上,已经摆好几样饭食。一个海碗的瘦肉粥,一碟爆炒腰花,一碟炒青菜,一碟溜肉片,一碟煎豆腐,一碗晶银剔透的大米饭。薛可儿看着虽然材料普通却色香味俱全的吃食,眼睛亮了亮,笑嘻嘻地说“很好吃的样子。”芳草和芳叶互相对视,眼里忽然就盈满泪水,夫人是将军的正妻,在这府里的吃食还不如一个有点脸面的下人,却薛可儿自顾动手盛满一碗粥,正准备给冬梅送去,就见两个小丫头要哭不哭的,奇怪问道“怎么了?”芳草愤愤地抹了一把眼泪,又是不平,又是心疼的说“奴婢们没用,大厨房不给这边送饭,厨房里能做的东西只有这些。”薛可儿想起红楼梦里关于戏子出身一个二等丫头五儿的一顿饭的描写,后知后觉的明白二人为什么哭了。
放下粥碗,看像二人,真挚地说“知道你们为我抱屈,可是广厦千间,栖身不过一屋,珍馐百种,不过果腹,这些吃食在我看来就很好了。不过,我一定会努力摆托我们目前这种局面。”没有说出口的是“就是不知道你们到时候会不会觉得我离经叛道。”二人在薛可儿亮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希望和坚定,总感觉夫人今日怪怪的,不过很喜欢。
一番说辞下来,薛可儿没能亲自去给冬梅送饭,换成芳草;芳草二人在薛可儿的坚持下,怀着忐忑兴奋的心情和主人一起坐下吃饭。二人很激动,那些下人都看不起她们,认为跟着这样没用的主子是没有丝毫出头之日,可是她们谁能谁敢想像有一天竟然能跟主子一起用饭,关键是,在一张桌子上。
饭后,薛可儿去看了冬梅,不顾她的反对,给她上了药。拗不过芳草二人,在她两的服侍下,洗漱好,爬到那张宽大的大床上。摸着床头精致古朴的雕花,想着“真正的古董耶,怎么也得值个几千万吧。”
燕舞被禁足的事情,很快传遍将军府,能在大宅门里安然无恙混下来的,除了运气好的都是人精,不免心里把薛可儿踩了又踩,一个姨娘胆敢假孕诬陷正室迫害其流产,被揭穿以后竟然只被罚禁足三个月,这薛氏得有多不得欢心多窝囊。
一夜好眠。
薛可儿向来早起,不成想芳草芳叶已经起床,在外间听到动静,连忙进屋里伺候。虽然很不习惯,可是她真的不会穿这古代繁复的衣服梳繁琐复杂的头发。看着乌鸦发亮长及腰间的头发,恨不能拿把剪刀直接剪了。
让芳草梳一个最简单的发髻,穿上最简单的裙装,活动活动筋骨,走出屋门,发现这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空旷。不过也好,从前是在公园晨跑,现在出门就有一个操场。应该和一醒来的时候待得院子一样偏僻,因为她看见院子的东面就是围墙,偏僻也有好处,想啥时候出去,就能啥时出去。
满意的咧嘴笑笑,看向身后的芳草二人,热情地邀请“跟我一起跑两圈。”二人齐齐的摇头。看着薛可儿矫健的背影,二人想起昨晚上冬梅的话“你们也应该看出夫人和从前不一样了吧,因为她上次撞伤额头晕过去,醒来以后从前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夫人已经活得很辛苦,忘记从前的种种也是件好事,至少这样她可以活得开心点。未免不必要的麻烦,你们也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只记得提醒着别被外人看破就好。”
薛可儿在院子里跑了有五十圈,仔细地打了几套军体拳,就见早先提着篮子出去的芳叶头发凌乱地跑进来。她没想到薛可儿这会还会在院子里站着,下意识的低下头,慢慢的向院子里走。刚从屋子里出来的芳草看见,恨恨的攥紧拳头又放开,故作轻松的说“夫人,渴了吧,先进屋喝点水。”
薛可儿大步走向芳草,一把拉下遮脸的手,只见脸颊红肿,上面还有几道抓痕,出门前梳得整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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