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万一有个好歹,还不得被扒了皮去。
薛可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玉镯,嘴里啧啧出声“好东西啊,你说我母亲的嫁妆单子应该还在吧。我反正是半死不活的了,也不怕如何闹,再差还能怎样?咬不死人,咬上两口过过瘾还是可以吧。”
薛蕊儿眼看着涌进屋里的人,换上招牌笑容,柔柔的说“二姐,你我好歹姐妹一场。如今,大爷愤怒,执意送你去那庄子上,妹妹也不敢相劝。这只镯子,就送您做个念想吧。”薛可儿也状似感动的说“好妹妹,你今日所行,姐姐时刻不敢忘。”
二人假惺惺的模样落在下人眼里,自是能猜出那镯子来历必定古怪,可是谁会傻的露出想法。
薛蕊儿维持的虚假笑容,在进了自己的院子里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满面狠厉。心疼那支价值连城的玉镯,尤其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被薛可儿夺了去,心里越想越恨。人的心思,有时候很可笑,她不觉得那只镯子本就是薛可儿的,只认为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强夺了去。
屋里的下人看她此时满面阴郁狠厉,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唯恐做错一点事,被她拿来发泄。
张远修温柔体贴的安慰好自己的新欢后,就直奔和薛蕊儿居住的院子。新得的小妾虽然风情万种,那可比美妙舞娘子的掌上舞,更是让人心荡神迷。可是他最爱的还是薛蕊儿。毕竟这是自己初次心动的女子,又如此温婉可人,善良贤惠。所谓妻贤夫祸少。
不免想起薛可儿那个贱人,因嫉妒害的燕舞失去腹中胎儿,且今生不能再有孕。想起爱妾得知这个噩耗后,本就惨白的小脸更是白如纸,满脸痛不欲生。想着都怪自己当初因为被胁迫报恩,不得已纳她进门。虽然没有恩宠,仍然给她一个正妻名分。如果她老实本分会让她一生富贵到老,偏不知足,行下这等恶事。如若不是蕊儿心底善良,一心力保,哪里就是撵去庄子贬为妾便行,定要将她扫地出门,看这个被休弃的恶毒妇人如何过活。
想着心爱的女人,已经一天没见,不由脚下生风,快速走回居住的梧桐苑。
一进院子,就发现下人个个谨小慎微,不禁疑惑的问“你们奶奶呢?”小丫头翠绿忙墩身行礼,惶恐的回答“奶奶她的镯子”就听屋里一个娇柔的声音,故作强势的呵斥“胡嚼什么舌根呢?”
几个箭步跨进正屋,就见薛蕊儿温柔的笑着迎上来“爷,燕舞妹妹可转过念头了?”只是那笑容明显很牵强,眼角隐隐还有泪痕。
握住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手,温声问道“蕊儿,刚说的镯子怎么回事?”薛蕊儿小脸儿一白,清浅一笑,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刚去后院看过二姐,想着到底姐妹一场,便把那支镯子送给她做个念想。”张远修知道那镯子有多贵重,薛蕊儿有多喜欢,定是那恶妇不知用何手段强占了去。因便恶向胆边生,发狠地说“如此妒妇,沉塘都不为过。”
薛蕊儿忙挣开张远修,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直求“爷,这都怪妾身,如若当年妾身能放下对爷的爱恋不嫁进来,二姐就不会变得今日这样疯魔。您既然都已经将她送去庄子,就饶了她的命吧。妾身求您了”张远修心疼地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一迭声好生安慰“那个贱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将军免她一死,只是今生与她不复相见,任她自生自灭去吧。对一个抢你姻缘的人还能如此以德报怨,今生得你为妻,夫复何求。”薛蕊儿低声娇嗔“爷,人家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心里冷笑“薛可儿,我要让你今生都陷在泥里,看我如何站在云端。死,到便宜你了。”
乐舞院里,燕舞惨白着脸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般妇人落胎后的悲痛,只有算计得逞后的似笑非笑。
眼睛看着床边一只金丝楠木锦盒里足有五百年的野山参,嘴角勾起一个笑,淡淡地说“大将军,送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