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来日清晨时,陆离一早便去叫陈清秋,正见顾水盼与陈清秋赤裸相抱在一起。
陆离轻咳两声道:“那个二位我年岁尚浅,能把衣服穿好启程了吗?”
陈清秋朦胧的睁开眼睛道:“来人,为我更衣。”
陆离皱起眉头问道:“你在家都是别人给你穿衣吗?”
陈清秋略带起床气,根本不理陆离,看了看四周哀叹一口气,自己穿好衣裳。
身旁赤裸的顾水盼则趴在她耳边轻语一声,她也应声而醒。
“缺子硬死了,娘的”说罢看着陆离,前凸后翘的身材,尤其是刺有刺青,都是陈清秋中意的那款。
“你说的什么缺子是什么?”陆离还感觉奇怪呢。
“我们金陵所用语,缺子就是男子身上可硬可软可大可小,让男子比较大小,让女子欢快的东西。”陈清秋无神的解释道。
“额好了,我们启程吧”陆离说罢一个闪身而去,陈清秋见了她的轻功倒有几分惊讶,此等轻功恐除自己外,便世间再无第二人。
陈清秋出到地上,树上拴着三匹马,二人上马后,顾水盼也随着上马。
三人顺着大道而行便骑便聊。
“陆大妹子”刚说出口,陆离便有些不悦。
“我与你同为十六,且长你两月,你应是喊声姊姊。”
“哦,如此说来陆姑娘如何得知我的生辰年月?”陈清秋勒马而停,他已动了杀心。
“额我我”她还不想说,陈清秋一脚踹向陆离的马。
顾水盼见机行事,从马上飞跃腾空,落在陆离的马后,锁住陆离的喉咙。
“别我说就是了,别杀我”陆离若是与顾水盼相斗,不知搏命之下谁赢谁负。
可却是陈清秋二人先发制人,陆离最欠近身相搏,她也只好无奈投降。
陈清秋吩咐道:“点她穴位,封起内力,折其四肢,不要折断,只要无力反抗便可。”
顾水盼拧下她的四肢,陆离问道:“你你你说过,不会强”
“说到做到,无需多问,我有意真心相待,但你是梵天那老畜生的属下,我不得不小心防范。”陈清秋骑着马。
这等娶妻之事可暂缓,为今之计为有习武保护自身方为上计,而后再灭掉苍天教。
“苍天教绝对有我母下落,且对我不善,若不灭之,恐必成祸患。”陈清秋知梵天对自己的杀意,更知苍天教与自己几位娇妻的事。
骑着马沿路而行,几乎一刻不停,就连吃饭,喝水都是在马上所行。
陆离异常的安静,甚至有些笑容,陈清秋察觉异样问道:“你笑什么?”
“苦中作乐”陆离摇了摇头,她瞥了一眼陈清秋,嘴角上扬,似乎心有所想。
“那便多笑笑。”陈清秋也不阻拦她,虽察觉异样,但她武功被封,他感觉陆离应闹不起什么波澜。
走了五六个时辰,已是夜时,有顾水盼在身旁根本不怕山贼土匪。
路遇宣城,因夜时紧闭城门,陈清秋与顾水盼只能将马栓在城下,顾水盼看了一眼城墙道:“子之,你别乱动,这城墙足有三步高。”
陈清秋点了点头,顾水盼一把抱过陈清秋,背后背着陆离,足尖轻踏城墙,不过两步便飞跃城墙。
刚下城墙就感觉踩了个人,那声音娇滴滴的略带沙哑,明显是踩了个女的。
“谁那么不长眼踩我?”这女子说的是蒙语,陆离与顾水盼都听不懂,但陈清秋却听明白了。
陈清秋便以汉语试探问道:“汝可言中原之语否?”
月黑风高,连点月光都刮不到城下,那女主忽然抱紧陈清秋的大腿。
“宗山哥哥,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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