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卜答失里却有些疑惑:“小哥哥?是那个小哥哥?”
萧观音女有些羞涩说道:“就是宗山哥哥……”
卜答失里也未曾估计太后的颜面,竟放声笑了出来:“哈哈……你却是还记得他呢,也是不善,救了我的小观音女,却也未给他些什么赏赐,不如你便去他的庄子上玩几天?”
萧观音女听闻此言,手上的兵书坠落在地都未曾察觉只怕是假的说道:“真的?!”
卜答失里无奈的道:“真的。”
她这开心的又蹦又跳,踩坏了好几株罂粟花,卜答失里连忙制止说道:“都踩坏了额赫还怎么赏花?”
萧观音女噘着嘴闹着小脾气,却是笑的欢喜的很。
这边便安排了车马,等待明日便要前往陈家,陈清秋连夜赶往秦淮,足足赶路三四日,可却唯独在离秦淮不过五十里的官路上,却逢三人拦路。
秋风萧瑟,正是深秋时节,陈清秋正架马飞驰,犹如闪电,却只见三道残影左右摇晃,不知从何而来,这轻功便连陈清秋都为所能及。
陈清秋见前方有三名身着黑衣,头戴斗笠之人,连忙勒马而停,陈清秋大喝道:“前方三人,报上名来!”
那三人的面容被斗笠上的黑纱遮住不见表情,只能看清左右二人身材姣好,应是两名女子,而中间一人看起来精壮有力应是个男子。
那左右二人异口同声道:“熊熊圣火,焚尽世人,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不残不灭……”
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婴儿鸣啼,响亮有力,似乎是两名少女。
念出着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话,陈清秋皱起眉头不知所以,而从后抱住陈清秋的白玉京道:“他们是圣火教的。”
陈清秋却不知圣火教是何教派,只知来者不善下马对白玉京道:“我与他们三人若起争斗,你便架马而去。”
陈清秋抱拳道:“三位找我陈某人究竟是何事?”
那中间一黑衣人站了出来不动声色道:“陈清秋,你便是耶律狗贼的贱种?”
陈清秋皱起眉头,他本姓耶律这件事除了家中的几位娇妻便是亡父亡母,还有那被害死的几十个口人知道了。
陈清秋心中想道:“这人知道我的来历,我且不与他答辩,看他如何。”却又怕白玉京这一美人香消玉殒,靴中抽出马鞭一抽马背,马吃痛而飞驰而去。
为首黑衣人冷哼一声骂道:“小贱种,今日我不伤无辜,且放那女子走,但你今日必死无疑!”
陈清秋却不以为然,他自觉自己也是江湖中的武功虽是不高,但绝不差,虽然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可是光凭拳脚也足以制服眼前这三个“毛贼”。
左右二人退下,只见一道残影晃过,陈清秋只觉背后一凉,一柄匕首已然贴近腰间,这一刀下去陈清秋必死无疑,他若躲必然是躲不过去的。
陈清秋却不慌不忙一笑,不躲不闪硬生生吃了这一刀,那刀竟扎不进去,陈清秋反手一掌,天罡战气运转全身,正要打在黑衣人面门。
那黑衣人丢弃匕首却也是不闪,吃了他一掌全然无半点伤痕,陈清秋吃他一刀全然是凭借自己的天罡战气,采纳太阳之真气强横一时。
而黑衣人则是肉身强横全然不怕这一掌故此不闪不躲,陈清秋这一掌可是用了十二成力,未曾想差距如此巨大。
陈清秋不慌不忙拉开距离,双膝一曲,只见他便跪地低首道:“若不杀我,便将这红霞功送与你!”
黑衣人愣了一下便一个鹞子翻身,双掌化爪直取陈清秋咽喉,陈清秋却露出笑容,只见陈清秋周身散出烟雾,黑衣人一愣,陈清秋从发中拔出玉簪,那黑衣人见陈清秋不见踪迹只好在雾中寻找。
陈清秋不知去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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