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许多不堪之事,此番上山一为向掌门赔礼,二来带顽弟回家。”
卫君之连连说是,他那里敢不从?便是整个门派数千人并肩齐上,却也不一定撑的上半个时辰。
这些手底下的废物弟子,他可是了解的很,若是身上无半点伤势,加上再练就红霞神功护体,谁胜谁负还说不准。
可如今伤势未曾痊愈,他不敢轻举妄动。
陈溢之轻声浅笑,一抚掌生出些许掌风,风吹八名弟子,精准无疑,掌风犹如利剑,刺他们诸身大穴,一时间头昏脑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啷”一声,八把剑齐声落地,又是“扑通”一声八人齐声倒地。
“今日……你让我带走顽弟,我也要带走,不让我带走我也要带走,速速交人,不然我便不走了。”
话语狠辣,眉宇间展露邪气,显然是练了邪功影响了心性。
他此番前来也并非是救陈清秋,而是要杀他,他侥幸得之紫衣功,而第一道便是地狱道,惩恶扬善为第一道心魔。
他本就行侠仗义,自然可练之,加之悟性极好,寻常人练上年,他却连日都不许。
不过两三个月便习好,而第二道便是无情道,杀尽至亲,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早就入了魔障,失了自我依然被心魔所控。
卫君之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即学成这红霞功杀了他,可惜却是初得神功那里那么容易?
他只好道:“好,我交人便是,你弟弟就是陈清秋那恶贼?明人不说暗话,他便在我夫人房中,你愿意去领人就连我夫人一起拿去吧!”
他闭目养神,他仍琢磨着这红霞功,想他名号济弱扶倾,应不是下手偷袭的卑鄙小人。
陈溢之本想抬腿离去,却是刚一抬腿,心魔大作,气血上涌间,丹田内力运转于足见,飞腿踢出,一脚踢在卫君之丹田处。
丹田之地为之习武之人罩门所在之处,一旦受创功力减退,重则丧命,便是连喊一声都没喊出来,便被踢破丹田而死。
连通肚子一起踢炸,肚肠,污血流了满地,他痛呼一声,双手捡起肚肠便往回塞,哪里来得及?
紧接着勾住脖子,用尽气力,将其扭断,“咔擦!”这一声清脆的很,却也十分用力,整个脖子连同脑袋被拧断,这眼睛就往后“看”了。
陈溢之惊呼出声:“卫掌门!卫掌门!”蹲下身去看他已经全然无半点人样,下裳沾满鲜血,他不忍之下,又生怕旁人知道。
见倒地的八名弟子心生一计,握住一名弟子的手,抓起长剑放了上去,又刺了卫君之的一剑,一人一掌打死了剩下的七人。
手段极其残忍,连半点人情味都没有,陈溢之心道:“我半生研究武学之道,这卫君之好歹一派掌门,若非偷袭我没几分胜算,他身上定有灵枢宫的剑谱,他死了也不能白死,我杀人也不能白杀,我便算是这小子的徒弟了吧。”
当下在卫君之身旁翻来翻去,除了一些银两外,也就只有几十片树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但是上面都刻有字迹,这字刻在树叶上毫无半点刀刻的痕迹,又决不可能是手撕。
当下引起了陈溢之的兴趣,他心中想道:“若无七八十年修为,怎能在这纸上以掌风刻字?”
他立即猜测是掌风所刻,故此才能如此圆润得体。
当下并非是参悟武学的时候,在卫君之身上撕下未被鲜血染红的碎布,细心包好树叶放在身上。
他出了门飞上上了房屋屋顶,这便不会打草惊蛇,毕竟他这济弱扶倾的名号还是要的,一间一间房间去找必然浪费时间,当下便找了个高处等人出来。
他眼力好自然能看到自己的弟弟,便在一处守株待兔,这边陈清秋沐浴一番自然是浑身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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