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眸。
她一边与他短兵相接,一边享受着真枪实刀的舒爽。
这两个月里,都是他变相地满足她。
那种变着法儿的触感,远远不及真刀真枪的负距离实战,来的舒爽惬意。那被填补得严实合缝的地方,在双方的厮磨下,滋生出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滋味儿。就连那颗空洞的心,似乎都被填得满满的。
满足感滋生的同时,幸福感也接踵而至。
这种短暂的舒爽和愉悦,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没有契约与合同,没有暖床与包养,唯一有的,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那种真实而热烈的激情和快感。
熏人欲醉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
浓郁的油菜花香,扑鼻而来。
在这画一般的油菜花田里,唐雅似乎忘记了女人该有的矜持,忘记了大家闺秀的傲娇,忘记了女人的羞耻心。她时而像个妖娆妩媚的精灵儿,时而像个夜店女,在阎霆君身上放浪形骸。一直奋力到两个人同时攀上山巅,共同领略巫山云雨的奇妙美景时,才瘫软在他的怀里。
男人似乎也累了,顺势仰躺在花丛中。
双臂揽着唐雅的娇躯,做短暂的休眠。
唐雅伏在他胸口处,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惬意地闭上了美眸。
她刚刚闭目假寐了一分钟,却被男人抱着打个滚。
地盖天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天盖地。
两人位置对调,从形体上,更加的暧昧。
男人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小丫头,你的主场演出已经结束。接下来,该我阎霆君上场表演了。我会比你表演的更卖力,保证让你一连嗨几次……”
唐雅那俏脸上的红晕,晕染开来。
她那水光潋滟的美眸里,期待和担忧并存,“你还是悠着点儿,比较好。万一太卖力了,晕过去怎么办?克里又没在跟前,我可救不了你。”
阎霆君自负地笑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大战几个回合,应该不会有问题。克里那小子,是夸大其词。医生嘛,都那样儿。把病情说得严重些儿,显得他多有能耐啊。”
唐雅睨了他一眼,娇嗔道,“背着克里偷尝一下禁果,就行了。别不知足,再把你这轴承用得滑轮了。这套设备要是报废了,一辈子不能那啥,看你在女人面前,还怎么施展雄风?”
阎霆君那亮如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坏坏地眨眼眼,“放心吧,废不了。这套设备,足够服务你一辈子,都不带用坏的。”
唐雅哼了一声,揶揄,“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你阎霆君比我大十岁,想要服务我一辈子,还真得好好保养你这套设备。否则的话,到时候,未必能伺候得了姐。”
阎霆君蓦地冲刺一下,自负地下战书,“那好,咱俩就看看。到底是我的牛体力足,经久耐战,还是你的地耐犁?今儿,谁要先喊停,谁就孬瓜啦。”
唐雅经受不住这舒爽的刺激,忍不住吟哦了一声。
她本能地抱住阎霆君的蜂腰,迎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如同海浪拍打海岸的冲击力,在唐雅体内滋生出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她这多小浪花似乎又幻化成一缕水蒸气,在空气里飘荡升腾。一直飘到云端处,在如同棉絮一样的纯白世界里,妖娆起舞。
他一次次疲惫地瘫软在她身边,一次次把她送上云巅。
她的身心,也随着他的进攻和消退,一次次从平静无波的谷底,飞升到风景秀丽的山巅,跟他一起观赏山巅的秀丽风光。
灿烂的油菜花,随风起舞。
它们遮掩着这对饮食男女,也默默见证着他们的一次又一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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