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边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大概8点半的样子属于放风时间,所有犯人可到关押房间旁的一个小门出去,进入一个小院子内。这里是唯一可以看得见太阳光的地方,一般也就是饭后的早上让他们出去晒晒太阳,运动运动。
“哦哎,看来这次来了不少新人啊!”一看就是监房里的老油条,三个手臂上满是纹身的魁梧大汉站在一旁调侃着。
冲着许溢秋等几个新丁吹着口哨,其中一人叫道:“老大!”随着目光,一头平头,黝黑的皮肤,浓密的眉毛,看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此人起身走向许溢秋身边,上下打量他。其中几个家伙更是咧着嘴笑着调侃:“怎么样,新人!看来以后有的玩了!”
另一边是一个凶残狠毒的死囚,而这个人许溢秋见过,此人便是此前从4号监房内刚换房的所谓“号长”(从一堆人渣中脱颖而出,曾一拳直取别人的性命)。或许是因为同一间监房,那家伙就阴阳怪气地问许溢秋:“朋友,那条道上发财?”许溢秋只能如同小白一样,呆呆傻傻不说话,也不愿多去得罪什么人。“号长”两只鼠眼朝上翻翻,一咧嘴露出一颗金牙,笑道:“原来是个傻子!”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是老实的四眼男慢慢挪过来,忽然搭住许溢秋的肩膀道:“别担心,那些人都是大哥。他们都喜欢做老大,你别和他们来往才好。”
许溢秋莫名,四眼继续道:“你还真是走运,现在这4号监房只剩下我和一些老犯人。要是你早一步进来一定被之前那号长打死。对了,我叫阿诺,你叫什么啊?”
“你叫我溢秋吧!”
“哦,名字还真好听,欢迎你啊,溢秋。”阿诺拍拍许溢秋的肩膀。随后又跟许溢秋说了一下这些号子里的所谓“规矩”。这些“号子”他们背着监所民警换着花样自虐,已打发单调无聊的狱中生活。还特意嘱咐这狱中有几宗罪名是万万不能自招的,说出来会被整得很惨,比如说强奸罪当然,警察的职务犯罪就更不用说了。据说,犯强奸罪的人进来后,首先要表演“拉板车”的节目——用一根绳子系在男人器官上,拉着凳子边爬边学驴叫。所以进了号子,只有把自己的罪行往狠里说,越邪乎,人家就会越服你,而这一切都是为求自保。
连续两晚没有睡好的许溢秋由感冒转成了伤寒,再加上不适应监狱生活,很快他因为痢疾拉得一塌糊涂。而按照监狱的规矩,犯人只有放风时候才能如厕。所以只要每次受不住,他就只能蹲在墙角将排泄物拉到塑料袋内,然后扔进马桶。(这一切还多亏了阿诺教导)
不过这日子最终是难熬,尤其当许溢秋病得迷迷糊糊。有一晚半夜,许溢秋起床解手时,误以为自己仍躺在家里舒服的床上,迷糊中一脚踩空,从铺板上摔下来,脑袋重重撞到了地板上。巨大的响声引起了监房内众人的不满。幸亏有阿诺帮忙,阿诺赶紧将许溢秋扶起来,凭借自己的经验照顾了他一整个晚上。
顾家
顾安然看上去精神很差,母亲舒文自然心疼,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顾安然通红的眼眶内还含着泪水,一看就是刚哭过。顾长卫无奈看着女儿。顾安然难过的上前抱住父亲,嘴里还嘀咕着:“爸爸,我相信溢秋他没有错。他绝对没有做那些事,爸,你一定要帮他,让他早日出狱。”
顾长卫心疼地抱住顾安然,深吸了口气,揉了揉女儿的头劝说道:“小然,爸爸帮不了他。他已经自己承认了。”
顾安然疑惑而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那爸爸就相信溢秋是这样的人吗?”
“现在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没人相信。事实上他的父亲确实做了错事。况且,一个人如果真的没做错事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没有犯下的错误呢!”
(吃惊)顾安然松开父亲的手,满腹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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