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异的战友的肉,并且塞进了嘴里。”
房其琛觉得,他们或许在这个话题上太过于深入了。
“后来战争结束,执政官被处死,他曾经的努力全部化为了泡影,失去了所有家人的我成为了逃兵,苟延残喘至今,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我们,是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
“我是无法改变命运的,阿琛。”
母亲的话应和着杨明的发言在房其琛的耳畔响起,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对着他认真宣称要成为大总统的女孩,那个被他独自留在星空海盐塔的女孩。
向导并没有哨兵那么强的战斗力,在精神向导无法施展的情况下,她或许会死在这条街上吧。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和闲情逸致去展现自己多余的同情心,毕竟在朝不保夕这方面,他与她没有什么不同。在踏入黑街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成为取悦荒野女巫的祭品,能否活着走出这里,全看那位在一百五十年前就失踪的主人的心情。
“a区已经全部清理完毕,”杨明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没有发现宝藏的线索,也没有发现阮中尉的踪迹,我们需要立即向b区进发吗?”
房其琛点了点头,反倒问起了另一件事,“西区那边有跟你联系吗?”
杨明闻言愣了一下,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青年,颇为意味深长的说道:“少爷想知道西区什么消息呢?是劳伦斯先生还是血色苍穹?”
“关心那个娘娘腔是264号要做的事。”他答道。
这个意思就是要问血色苍穹了。
“少爷可别为难我,”眉毛向下一撇,杨明摆出的表情颇有些愁眉苦脸的意思,“虽说咱们相处愉快,可我毕竟是老爷的人,按照夫人与老爷的约定,清障归清障,最后宝藏鹿死谁手,可是要各凭本事的。”
房其琛顿时笑了,“谁和谁各凭本事?我和其珩各凭本事吗?”
“您知道的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多。”沉默了良久,杨明才如此回答,基本是等于默认了青年的猜测。
“我还没有迟钝到亲生妹妹在眼前晃还全然不知的地步,杨明,”房其琛冷淡的回他,“像我们这种家族,脸往往是最后确认的东西。”
“哦?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慈祥的老者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是根据什么来判断呢?感觉?嗅觉?还是某个特殊的部位?”
“是腐败的血臭,”青年答道,“她身上那股腐败的气息,就算用再多的香水都遮掩不掉与父母和我,如出一辙。”
正在试图从杨明嘴里套消息的房其琛不知道,远在被大型机械占据的黑街西区,有人打从心底赞同了他的说法。
“首领~~”
甜腻的女声回荡在堆积着各类机械废料的仓库中,“哒哒哒”的脚步声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逼的男人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首领?劳伦斯首领?”
没有得到回复的短发女子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用脚上的马丁靴后跟敲击着地面。
“哎呀,您明知道我最受不了机械工厂的机油味,这个味道太冲,会麻痹我的鼻子,冲的我脑仁发疼。”
嘴上娇滴滴的撒着娇,女子谨慎的在厂房内搜查,就像她说的那样,这类气味冲鼻的地方极大的干扰了她的信息获取,迫使她不得不停下步伐向普通人那样一寸一寸的搜过去。
“看在合作一场的份上,您可别为难我了啊。”
嘴上这么说着,女子的搜查越发的仔细谨慎,不过这样一来,她的速度也削减了一些。
怎么办?
男人抬手抹了一把脸,不抹还好,一抹就擦下了整整一手的□□,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眼下是什么鬼样子,估计比后台卸妆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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