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匆匆在居室里准备了点衣服,都用防尘袋装好。他给家政公司的付费是一条龙服务,这些衣服即便不穿,家政也会帮忙送去干洗店,再帮他送回来。
展长风粗略扫过,依然是些贵得离谱的牌子,并且依旧看得出好衣品,讲究搭配。不过他却没有动手收拾,而是跟个观光客一样把房间参观一遍,觉得时间差不多,扭头出了门。
祁云帆在走廊尽头左边的房间里,展长风轻手轻脚做贼似地猫过去,祁云帆正背对着他,身形没动,似乎拿着什么在发呆,展长风扑上去,从后面把人抱住,顺手抽走了祁云帆手里捏着的信。
“哎!”
“故意支开我神神秘秘要干嘛呢?哟这难道是谁写给你的情书我看看——”
展长风声音戛然而止,老式的信封上,寄信人处非常臭屁的写着三个洋洋洒洒的大字:展长风。
时隔太久,展长风根本认不出来这是自己高中的字迹,信封除了拆封处有破损,其余都保存完好,更别说里面的信纸。他低头看去,祁云帆身前几个精致的盒子里,清一色的褐色信封码得整整齐齐,再往旁边,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连同信件一起,都是当年他寄给祁云帆的。
展长风一时有些恍惚:“你都还留着?”
被人戳破,祁云帆摸摸鼻子,含糊道:“嗯。”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当年根本没收到,或者干脆就扔了。展长风勒着腰把人往怀里一带,恶狠狠道:“臭小子,当年既然收到了,为什么一封回信都不给我?知不知道我为这事儿气了多久,觉得你小白眼儿狼,枉费我对你比亲弟还好,转脸就不认人。”
“别气别气,当年我也有叛逆期啊,那时候情绪不好,也是真不知道给你回什么。”祁云帆把信从展长风手里抽出来放下,侧过脸在他脸颊上贴了贴,“再说我们现在不也在一起了?你刚说这是谁写给我的情书?不是吧展队,当年我可纯洁了,愣是没看出来你字里行间有表白的意思啊——”
展长风忍无可忍,直接堵住他的嘴,边亲边把人捞了起来,摁在了床上——这个房间也有床,倒是非常方便。
“等等,等等”祁云帆握住展长风逐渐深入的咸猪手,眼角微微泛红,轻喘了一口道,“哥,第一回我让了你,但不表示这位置就定了吧?”
他的桃花眼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有特别的风韵,水光潋滟晴方好,眼角情韵更添味。展长风看得心潮澎湃,俯身咬耳朵:“之前是你自己作,欠我的,一次也还不清啊。”
祁云帆睫毛扇了扇,没什么脾气道:“你这是要挟。”
“不然各凭本事。”展长风说完,不忘加上条件,“你不许用任何道法,咱们凭实力争。”
祁云帆:“这不公平。”
“明明很公平。擒拿格斗你也会啊,技巧还不差对不对,来来我帮你验证下最近练得怎么样。”
“”被怪力锁成这样还验什么验!
说好不会花太多时间,结果等他俩折腾完,天色已黑,该收拾的东西却还没收拾。
“所以你想带走的只有这些?”
展长风当初寄的信还有东西,加起来也不多,一个箱子就能收拾完。
“对。”祁云帆懒洋洋道。
展长风搂着他,手上是轻抚安慰的动作,沉默片刻,他道:“这房间其实,不太像你风格。”
虽然展长风那点东西占地不多,但以祁云帆的风格,把小玩意儿放仓库才是常规做法,房间里就该简单,除非,那些东西被他真正上了心。
祁云帆笑了,他知道展长风说的什么:“也是我的风格啊。没错,这说明那些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当时性格真不好,被爷爷突然带走你给我写信,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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