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细穷源;演说义阳州(第1/3页)  月天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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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去细细推寻,有历史,就有义阳的传说。

    义阳州发生的第一场战争,莫过于黄帝战蚩尤。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洪荒气势,黄帝驱熊赶豹和蚩尤的神兵神将,把义阳州打的是天昏地暗。

    大禹治水后,分九州,铸九鼎,问鼎天下者,莫不要逐鹿中原,义阳三关更是重中之重。以至于孔圣人的弟子子贡,都来义阳当县令,把义阳治理的道不拾遗,夜不闭户,义阳人的骨髓里沁满了礼义廉耻。

    从义阳州南下五十公里,有一座鸡头山,那是义阳的屏障和关卡。整座山如同吃饱喝足的大公鸡,横卧在广漠的大地上,直接截断南去的道路,霸道的阻隔着南风北上,同时也抑制着中原气息向南外溢。

    不一样的东西,一旦相遇,即便有阻隔,也会形成碰撞,战争就是最直接,最粗暴的融合方式。于是波橘云诡的楚风在此驻足,楚风的实质是浪漫,而且带着一种蛮荒野性的张扬气息,和中原保守厚重的农耕文化在撞击中,无二无别的融合到了一起。使义阳人自带一种悠闲的满足,骨子里还被烙印上,一股另类的包容四方的雍容大度。

    于是义阳州人很知足,所以义阳州人几乎不会做生意,也看不起做生意的街油子,自然义阳州人身上没有商贾的市侩。

    民丰物埠,使义阳州人不需要闯江湖,走四方,他们在家里就活的很好,蜗居让义阳人有了小国寡民的思想,这无疑造就了当地缺乏机心的民俗。

    义阳州人很自负,自负到了固步自封的地步。

    往南五十公里,越过鸡头山就是湖北地界。那竟是俩个截然不同的语言天地,义阳人根本听不懂湖北人嘴里呜里哇啦说的是什么,自然在交往中义阳人总是吃亏。

    亏吃多了,义阳州人心里憋屈,嘴里高喊着‘雷打火烧,不与蛮子相交’,‘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然后在内心深处不待见无法沟通的南蛮子。

    按道理来说,这是一种鸵鸟似的退缩。民风使然,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蛮子总出现,管他呢,为了方便起见,义阳州人就把以南的和湖北人一个腔调,怎么努力都听不懂说什么的人,统称之为南蛮子。

    义阳州北上五十公里,地道的中原。偌大的中州偏偏把义阳撇在淮河的南岸,于是义阳就融而不合的和河南分了界限。

    只是一条淮河而已,淮水北边的人说话,义阳人听的明明白白,可那话里话外“嗯来,嗯来”的腔调,让义阳人无法忍受。尤其是北上五十公里的河南人,都是喝汤,吃杂粮面,啃窝窝头的,这些义阳人真来不了。到了那窝里,义阳人都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回到义阳家中。

    同样的风吹日晒,北方的风是狂躁的,打在脸上是生疼的,少了浉河水的温柔滋润,无形中北方人更粗犷,瞄一眼就知道他们少了义阳人的细腻和文雅,义阳人毫不客气的把北上五十公里外的一切人归结为侉子或者老北侉。

    虽然北侉子比南蛮子憨厚耿直,义阳人依然不把他们当成同类。

    说来说去大概只有义阳人既不侉,也不蛮,中正平和,真正合乎孔老夫子倡导的中庸之道。

    义阳人也就成了没有河南味的河南人。

    张太守是个南蛮子,嘴刁心滑。在义阳州的风水地理上,他走眼了,这引的他心里不快。但这不影响他喜欢义阳人的生活方式,细米白面,绿茶躺椅,浉河风月,烟馆酒肆,这惬意的使人忘忧和沉醉。

    生活在义阳州,体现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情怀,撇开权势与金钱,人生还要怎样的追求?

    真的,就生活在义阳州吧!

    张太守想终老义阳州,成为义阳的王。但是他无法忍受代代出娘娘后,那无穷无尽的巴结讨好,他知道王家已经一二百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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