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一个白白的东西骤然从窗外蹿进来,摔在地上。
金雨良被唬得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想要跑开,但恐惧让他的身体不听使唤,颤抖着坐在窗前的凳子上不能动弹
这时,他想起左文诚的那条红色丝绸,就慢慢伸手将包袱里的盒子打开,抖抖索索的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挑起红丝绸转过头,凭自己感觉放在白白的东西身上。
红丝绸放在那个东西上之后,就不再向他靠近了。确切的说,是不再有动作,停在那里了。
看来左文诚所言不虚,红丝绸果然辟邪。
借着微弱的油灯,金雨良胆战心惊的想看清白白的东西是什么。这一看,心里便长舒一口气。居然是一只受了伤的大白兔,大约到手肘这么长,后腿好像已经骨折,如玉般的毛上有点点的血迹。前腿上的皮肤完全是皱皱的,就像没有肉和血一样。
也许是借着手中有红丝绸的原因,金雨良胆子也大了一点,轻轻的拿起油灯靠近。
白兔脸上很痛苦,顺着两旁柔密的毛还有两行泪痕。
金雨良正要撕下自己的衣襟,为它包扎。
这时,油灯的油也快要烧完了,火苗一灭一亮的。
金雨良又开始有点害怕,但转念心道:这个受伤的兔子,不可能就是那个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吧?可又想到左文诚说的话,心里总是有些恐惧。
门,‘呼啦’一声被风吹开了。
金雨良一惊,惶恐的向外看去。
院子里除了风声树影,伴随时不时传来虫鸟凄厉的夜鸣,再无其它。
这时,门口处,有团黑色的东西,大如幼虎,似幽灵般的蹦跃。
漆黑的空气中有一股诡秘在隐隐飘来,那黑色物件小心翼翼的飘进院落,扎进草丛里面,循着黑色,又从荒草中出来了。
茅屋就在院子中部,它悄悄走进来。
包扎完毕,金雨良把白兔轻轻的抱在碗边。
白兔伸出娇小柔细的舌蕾,如痴般的舔舐着。
忽然,‘啪啦啦’一阵乱响,不知从那里跑进来一只野狗,围着白兔打转,嘴巴还不停的呜呜的叫着。
‘唧唧一一一一’白兔懊恼地用爪子把那只黑色畜生赶开。
但那只野狗不依不饶,跑来又贴近。把爪子举在半空中飞舞。
骤然,那白兔愤怒地叫了一声,身形竟然开始变大。
片刻,一个白衣素装的女子就站在了桌子旁边。她轻抬玉足,狠狠的踢向野狗。
那只小兽便惨叫一声,迅速躲开了去。
刹那间,变成一团白色雾气蓬腾升起。
渐时,那雾气收拢,散去,却变成了一个黑衣的少年。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长的很是清秀,一头用白丝扎起来的长发,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个女人。
他手指素衣女子,笑道:“被我抓到了吧,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那女子端起粥碗,一饮而尽。嗔骂道:“你这野虫,为什么要跟随于我?”
“因为,我喜欢你。”那少年展颜一笑。
“喜欢我?”女子美目流波,似有不屑。
“你看。”黑衣少年从包裹里拿出一个装酒皮囊,往素衣女子手中的碗里注满了酒,平滑如镜的液面上,出现了一座拱桥的映像:“前时你曾经路过山下那座拱桥,被我发现。”他脸上映满狡猾得意的神情。
素衣女子得知原由,更显不满,轻抬皓腕把手中的酒抿口一饮:“为何又戏弄于我?”
“怎敢?”黑衣人道:“惜莲,有事相商,坐下说如何?”
两个人在桌子各自就坐,唤作惜莲的素衣女子,纤若无骨的玉腕支着如花般的小脸,问道:“何事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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