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首尔街道少了一些喧嚣,雨水浸润着城市,传来一丝凉意。她靠在车窗边,脑部疼痛,回忆里有过几段不愉快的恋情,最难过的显然不是今夜,汶英如果知道自己是这样放纵又失败的人,不知道会流露出怎样的神情。
汶英啊,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她,作为世交家的长女嫁给了崔家的嫡子,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灯火辉煌的街道,不是充斥着竞选广告,就是偶像的代言广告牌。
几千万人口的国家,容纳的下这么多艺人吗?
北边的国家几天前又发射了导弹。
总统强烈谴责,并与美国积极准备军演。临近的中国,又再抗议美韩的军演。
风雨之中,娱乐产业让这座城市看起来仍光鲜华丽,纸醉金迷。
她下车走入那家不大的公司的时候,阻止了激动的安老爹,她有一些疲倦,甚至意识到是为了排遣失恋的心情,寻个事做。
她推门进去,安老爹一直在前面引路,她听不清他介绍什么,然而在练舞室,在那些节奏强烈的流行音乐中,那个瘦高白皙的女孩停下练舞,在窄小的练舞室回头看她。
多像汶英啊,那孩子的眉眼。
崔真妍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叫雪秀的孩子那样看了一眼,感到周围音乐也安静了,甚至在酒劲的冲动下,心情极为恶劣的她差点对着那张面孔掉出眼泪。
安老爹让孩子们来打招呼,她和那个孩子握手,对她笑了道:“你好,初次见面,这么晚还在练习,真是辛苦了。”
“您好多谢崔社长关心,抱歉这么晚让您赶来,真是辛苦了。“朴雪秀带着老二智孝鞠躬,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一旁的制作人老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安老爹在一旁说什么,崔真妍大约记不清了,她只是又盯了那个孩子几眼,便低头看了看表:“我想我要离开了,去机场候机。“
“您不多聊一会儿吗?”安老爹小心翼翼问着。
崔真妍摇摇头,低声交代:“她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舞蹈能力很强,样貌也非常出众。我看得出来,她有价值和潜力。”她说了看法,然后告知道:“收购注资的事,我稍后会吩咐韩代表来办。可能不会大笔注资,但会让安制作的状况好转起来。”
她的话,让对方欣喜若狂,她被对方一通赞美,在场的spe工作人员都在向她鞠躬致谢,那个个子高瘦的女经纪人,爱丽不断说着谢谢,让孩子们对她致意。
叫朴雪秀的清瘦女孩再次和她说谢谢的时候,额头练舞的汗珠还黏着脸边的发丝,眼神一如照片中看到的那样,清亮又倔强,她的真人虽然不过19岁,却散发着一种丰富又有层次的美感。
她走出spe,深夜的雨淅淅沥沥又开始下,安制作把她送上车,她又看了一眼在路边送行的朴雪秀,对她微微一笑,又叹了口气。
她想她是喝多了,大脑发晕,便俯身过去凑在安制作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安制作的表情一瞬有些错愕,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明白他虽然有些口碑,但也并不是不干坏事的家伙。
在这个国土狭窄的国家生存,有些事,无法避免。
她上了车,金秘书给了她一块薄薄的毯子,吹着空调,她到真的有些昏昏欲睡起来,想给汶英打个电话,又觉得这么晚,无话可说。
她有些厌恶起自己的轻浮,又无可避免因为思念她,落下了久违的泪水。
那辆奔驰s级轿车走后,spe的员工仍沉浸在一种撞了好运的兴奋里,社长年轻的助理男孩金正西过去拍着老爹的脊背道:“我就说我们会挺过来的,老爹,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去吃顿烧烤怎么样?”
他是个乐观的男孩:“我们可是得到了资本家的青睐,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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