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话不和没说一样。”
“有本事,你就正面回答飞鸿哥的问题。”
“想走哪去?回答不上来就想跑了?”
这些人仿佛要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一般,对着傅剑揪着不放。
见到傅剑迈步,似乎要离开,他们又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傅飞鸿分开人群,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和姿态说道:“二堂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傅剑平静开口:“回答你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傅剑道:“如果碰到同样的事情,换成是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了?”
“这”
傅飞鸿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没错。”
傅剑走上一步,略显单薄的身躯有种压迫力凝聚,又道:“如果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你还会忍心放弃你父亲的性命吗?”
“自然自然不会。”这不是送分题,而是送命题,傅飞鸿微微变色,旋即不相信的连连摇头。“可是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拍了下傅飞鸿的肩头,傅剑从众人让出的道路离开。
什么意思?
不只是傅飞鸿,众人也是同样愣住不解,这小子是在痴人说梦?连丰泽城的大医官都束手无策,他怎么可能有办法解决怪病?
众人发愣的功夫,傅剑朝着内堂走去。
过道的屏风后,一个奴仆装扮的老者已经等候多时,紧随其后的跟上。
内堂,灯火通明。
只见长桌旁围坐五人,正在低头商议,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之声。
首座之上的傅宏明略微皱眉,喝道:“怎么回事?何事喧哗?”
一名护卫闪身进入,匆匆禀报:“老爷,是傅剑少爷,他持有家传玉牌,想要强闯进来,现在还在外面纠缠。”
“胡闹,一个后生晚辈,来添什么乱,你让他在外面等候结果,实在不行,就将他给我打出去。”傅宏明随手将侍卫挥走。
一转头,傅宏明看向次座的黑袍男子,转而露出讨好的笑容:“不好意思,使者大人,晚辈不懂规矩,让您见笑了。”
他的模样极为恭敬,似乎以此人马首是瞻。
“无妨。”黑袍冷面男子淡淡道,惜字如金。
末座的一个俊秀青年忽然一拍桌子站起:“傅剑带来家族玉佩,说明他代表的是他父母而非本人,为何不让他参与族会?”
傅宏明冷声道:“傅秀,他一个小孩子胡闹,你也要跟着一起胡闹吗?”
哈哈
一声讥笑之声传出,傅秀瞥了那人一眼,是家中排行第四的傅居仁,他的四哥。
他看向首座,怒道:“傅宏明,别忘了当年是谁牺牲自己,救了你的性命,现在他的后人代表他来参加族会,这有什么问题?”
傅宏明冷喝道:“恩情归恩情,族会归族会,别想混为一谈,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没有的话,就赶紧坐下。”
这时候,厅外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一阵响动,几个呼吸后,外边的争吵声音也突然戛然而止。
而后,一老一少的身影,便是推开了厅门,堂而皇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放肆!”
见到来人,傅宏明大喝一声,猛地拍案而起,在厚实的檀木桌上都留下一道深深的掌痕,显然震怒异常。
傅秀却是眼前一亮,是傅剑和家主的老仆祝风,显然是后者出手,轻松摆平了门卫。
要知道祝老,年轻时候已经是轮脉两重的武师,到了现在,倒是没有太多人了解他的修为已经精进到了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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