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
她正站在我眼睑之上
而她的发与我耳鬓厮磨,
她有我双手的形状,
她有我眼睛的颜色,
她被吞没进我的阴影
如一枚宝石高于天空。
她总是张开眼睛
令我不舍睡去。
在白日里她的梦
教阳光慢慢消失,
让我笑,笑与哭,
欲说还休讲出空无。
还行吧?等哪天,我退休了,也写一首,带过去,给你。你一定会赞美的,对了,现在,你还崇拜我吗?
其实,你大可不必,后来,反倒是我,离不开你了,只不过,我嘴硬,不会说的。唉!等以后,再团聚,我们互相崇拜吧。
你在那边还好吗?缺什么,托个梦,我和小睿,捎给你,自家人,别客气。好吗?
好了,清清老婆,我要去干活了。明天,再来陪你。
想着我哦。
日子,有滋有味的过着,每天把自己搞得很忙,很累,多少减轻一点心理的疼痛。
转眼,就到了年前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了。从晚上一直下到清晨。
2005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早了一些。
看岛上,银装素裹,大树上,房子上,山岗上,到处都是不太厚的积雪,连海里的轮渡,都穿上了白色的防寒服,
瑞雪兆丰年,看来,老天给大地送来洁白的棉被,植物和庄稼,能安心过冬了。
早上,给儿子围上红色的围巾,清清老婆向老妈学习,试着织的,再穿上阿迪达斯棉绒衣,戴着手套,简直就是英俊的小小少年哦!
我还是天哥羽绒服,回家拿点东西,正要出门。
今天,是清清成为我老婆的第377天。
我得去告诉她,时间长了,会忘记的。
哎!刘大军,是你吗?
一个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停到我面前。
嗯,我就是。
我很奇怪,他怎么认识我的?
哦,镇上豆花西施,诺,就是前面那家老板娘,说的。有你的包裹。
看看,远处,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少妇,跺着脚,往这边看呢。秀气的睫毛上,还有一点雪花。原来是师蓉啊,心里一热,也挥挥手,抱了抱拳。
包裹有三个,还厚厚的。看地址是东海来的。
哎!刘土鱼啊,你那种土禽和土鱼,还有没?过年了,我想买点。
签完字,我正要离开,邮递员说话了。
啊,有的,不过,春节量少哇,早点买吧。免得说,哥们过年涨价。
我微笑着说。
自从卖开了家禽和鱼,我快成了街坊邻居的名人了。
嗯,我认识他,就是那个土鱼,哎,真好吃,熬的汤,雪白的。路人甲说。
是啊,我钓鱼的朋友说,喂饲料的鱼,汤是黑的,野生的,可是白白的颜色。路人乙的话,可是给哥们免费口碑哦。
哈哈哈,还是他们家的鸡鸭鹅,好吃。筋道,有嚼劲,不是那种,像注水牛肉的,水垮跨的味道。路人乙也加入了讨论。
哎,你们知道,他姓什么吗?
嗯,好像姓刘,不过,据我观察,这家伙不是什么鱼贩子,鸡贩子,也不和你计较几毛一块的,大气,说话文绉绉的,亲切。说不定,有什么来头哦?
管他呢,只要好吃,咱就买。不如,以后叫他,刘土鱼吧?
嗯,这个名字好,洋气!
靠,我在镇上,算是有个新的身份了!
想了想,还很高兴,说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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