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有几个拿着警棍,也有的拿着盾牌,还有的,武装带上,别着配枪。
带队的一个,40出头,178的身高,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眼睛总是显露警惕和审视的光芒。
他威严的说:所有人,全部抱头,蹲下。
我站了起来,和妹妹扶着,已经晕过去的清清老婆。
儿子和永亮,还躺在地上,也许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昏死过去了。
除了晕倒在地的几个歹徒和小杂皮,其余的,都按照警察的指令,蹲下了。
有一个瘦高的,留着小胡子的歹徒,一脸讪笑的,走了过去。
从衣兜里,掏出烟来,递给带队的,弓着腰,替他点燃后,才一脸哭腔。
包所,包大人,您可要为我们,这些奉公守法的良民,做主啊!
包所,后来知道,单名,一个禆字。异常严肃的说。
青皮,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狗胆包天,打伤我们范大少的?嗯,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
说完,他眼睛直视着我,射过来一道道凌冽的寒光。
你放心,有理走遍天下!还反了他了?咹!这次,我不管他什么来头,爷我都要一查到底!就算丢了爷这顶乌纱帽,也要维护公平和正义!
包所明鉴,青天大老爷啊!
青皮竟然扑通一声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叫开来。
事情是这样的:
边上那个美女,叫姗姗。是我们家范大少爷的女朋友,从小青梅竹马的。
这次,少爷从英国回来,就是要迎娶我们家少奶奶的。
今天,少爷和少奶奶,在这里,商量婚事,顺便看看风景,浪漫一下。
谁知道啊,谁知道。
天杀的那个小杂种,带着几个人,要来抢人!少奶奶说,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别再纠缠了。小杂种还不听,先打晕了我们家少爷,又想侮辱少奶奶。
少奶奶坚决不从,大喊救命。等我们几个冲进来时,她已经,已经被那个小杂种,撕烂了衣服,还当我们面,打她耳光,口里骂骂咧咧,贱人,你要不跟我好,我先搞死你!
呜呜呜,我可怜的少奶奶啊!呜呜呜,可怜的少爷啊!
我们为了救少奶奶,和那个杂种理论,谁知道,他们公然拿出匕首,又仗着武功高,把我们都打倒在地。还在背上,用脚,不断的猛踩啊!
好几个同学,我们大学的同学啊,手无缚鸡之力的同学啊,被他们毒打,都已经昏死过去,生死未卜啊!
包所啊,各位警官!你们要帮我们报仇啊!
青皮眼泪哗哗的。磕头如捣蒜。
头儿,青皮这小子,太夸张了吧?还大学同学,在油炸街,谁不知道,他小学都没读完啊!
一个瘦高的30多岁的警察,凑过来,笑着说。
严肃点!虾皮笑脸的,成何体统!
包所板着脸训斥了一下,又接着痛心疾首的说。
你就不允许,别人学个好,读个函授文凭什么的?咹。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把打人的,上手铐,全部带回去,连夜突审。
青皮同志的兄弟们,伤得严重的,治伤去;轻伤的,先跟我们回所里,录口供。行动!
是!
瘦高警察一个立正。
当我手上,第一次带上锃亮的手铐时,心里百感交集。
为非作歹的人,成了受害者;为救人,而勇斗歹徒的,被关起来。
虽然说,光明如太阳,都会有几个黑点,但在某个个别的地方,这个黑点,被放大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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