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候的他还不是如此嫉妒膨胀,也是个像树一般安静的男孩子。
也想义愤填膺,为生命主持正义,将罪恶绳之以法。
但是,现实没给他这个机会,若说社会足够动乱,那倒也是没办法,但世界是这么祥和,怎么还有这种情况存在呢?
一个,他觉得是巧合。
两个,他觉得是缘分。
三个四个,肯定是人家背景确实强势。
五个六个,关键得看队友面子啊
所以,不知不觉,他在处理人的问题上变得麻木了。
团战可以输,鲁班必须死。
可惜啊,他那智障二百五的机器早也自通了天地。
团战开始,血泉就是爸爸,自个儿舒服那过程就好!
他不想要知足享乐,不想有时候用身体的发泄换回来精神的充沛,虽然大多数人是发泄完精神也都泄气了。
说来是满眼的呆滞,心中尚存的便是无聊的吐槽和对事情本身的投入。
通往天堂的路自然是无限好的,也是最考验人的,先暂且不去理睬那天堂是不是又是地狱变的,享受过程。
享受当下吧!
如此,他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本就是适应能力很强的,如此之快融入潜规则体制,却还依然充满斗志,这是其他人远远没有的境界。
这也便是他能在芸芸众生中,如烟卷宗中寻找到那个邪恶源头的原因。
冯仑是看着他变成这样的,只不过是他变化的过程比较长,也比较沉湎于内心的考量中,这时候看到新月这般鄙夷,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嗯?这个人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
新月看着满满是优点的资料,突然差距到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
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污点呢?
即便真是大善人,至少在某个方面是存在障碍的吧,这世界是不允许那种人存在的。
且不说这世界确实已是一块中毒颇深的土地,即便存在,那在某些人的推波阻拦下,发生的问题也许也只多不少。
问题是,这个高峰太干净了,简直就是百年一遇的大善人。
“应该是军方介入太浅了,这些都该是他特意做的表面现象吧,我觉得这也是军方觉得怪异的原因,他不让我们查,可能猜测杀害高峰的那人背景有些大,但其实也只是猜测而已,况且我们都没有开始排查犯人,所以我觉得,这件案子应该我们主动出击,冯队。”
冯仑看着这个把自己说到高潮的孩子,愣是没转过弯来,但觉得你这说的挺有道理啊,平时也没出啥岔子,故作高深地答应了。
“新月同志,我全权授权给你,希望你能不辜负党和人们的期望,圆满完成任务!
”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注意身体!”
话说这边,言芙在下一站便下了地铁,打车赶到约定的目的地时,已经超过了约定的半小时。
环湖雕砌的汉白玉栏杆旁,一位如古画中的女人静静候着,一眼望去,手上c裙上c包上c颈上,均闪闪发光,倒像是个标准的贵妇人。
看见言芙像个粉红蝴蝶飘然而来时,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并没有为朋友的迟到而感到不适,马上过来挽着言芙的手,亲热攀谈起来。
言芙的大学同学,苏酥。
不论是名字还是外表,都让人很酥很舒服。
同窗四年,她俩都是班上的佼佼者,也都是女神级别的人物,
当然还是有几点区别的:苏酥家庭一般,不如言芙老爹那么牛,但她性格很博爱,却也很挑剔。相比之下,言芙更多的是对待一切的淡定与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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