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小阁,白墙绿瓦,红漆大门,玲珑精致的楼阁前面有六根红色梁柱。
行云阁的院子是一个长方小院,地下铺灰色地砖。
从门外走进,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棵与门对立的槐花树
正值暮春时节,一串串洁白如玉的槐花缀满枝桠,清香扑鼻。
傅清远拐过槐花树,往右边走上了小阁二楼。
宋玉正倚在漆红镂花木栏前喝小酒,看到傅清远,他立马正了身子。
看到傅清远右脸有些红肿,宋玉出声喊道:“陛下,你没事吧?”
傅清远好像没看到宋玉,也没听到他说的话,双眼失神直接越过了他。
察觉傅清远异常,宋玉挡在他身前,再次喊道,“陛下。”
傅清远心神终于被拉回,他抬眸望着宋玉,郑重其事道:“我看到慕初和了。”
他话音刚落,宋玉遭清酒呛地猛咳嗽,顾千夜正好从房中走出。
“清远,你看到的女子或许只是长地与她相像而已。”顾千夜走到宋玉身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宋玉会意,赶紧出声附和道:“对,只是相像而已。”
傅清远对慕初和的情意,他们都看在眼里。
作为好友,他们骂也骂过,劝了劝过了,傅清远还是沉溺其中,他们也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希望时间能让他的伤痛减少一些。
“真的是只相像吗?”傅清远似是问他们,又似在自言自语。
他唇色惨白到吓人,神色淡漠到瘆人,只闻“扑通”一声,傅清远直直倒在了他们面前。
雅致厢房,房中桌椅都是用上好檀木雕刻而成。
厢房角落摆放了一张卧榻。
卧榻斜对面是一张书案,书案上摆放了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置几只毛笔。
书案后是镂空的雕花窗棂,窗外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傅清远醒来时,已至黄昏。
房中站了不少御医,床边坐了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乌发由金冠束起,身穿黄色云锦素衫,腰间束龙凤纹腰带。
他面容秀雅,身躯挺拨,凤目如湖水般清澈。
虽已及中年,但脸上细纹很少,动作举止都透露优雅与贵气。
醒来第一个看到的竟是安霁,博清远真是越来越猜不到安霁的用意。
流火国是小国,与南越国各方面相比,实力差距挺大的。
按理安霁应该不会将傅清远这位小君王放在眼里。
“安王?”傅清远疑惑起身。
见此,安霁忙上前扶他,顾千夜与宋玉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也觉得奇怪,傅清远不过是因情绪波动太大,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倒。
安霁就叫了整个皇宫的御医来替他号症。
这样不寻常的紧张,难免让人心生戒备。
安霁细细端详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真是越看越是喜欢,做驸马真是不错的人选。
笃定心意,安霁对房中所有人儿道:“朕有事与博王私事商议,望众爱卿先行一步。”
他的声音磁性又稳重。
闻言,房中御医同声道:“臣先行告退。”
顾千夜与宋玉相视一眼,向傅清远作辑也离开了厢房。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房中恢复安静。
傅清远嘴角轻扬,“不知安王有何私事与我商议?”
同是君王,所以不需用尊称。
房中无其他人,安霁不再端那副君王模样,“闻傅兄后位一直空缺,不知有没有与我南越国结亲的意向。”
傅清远还没来得及出声,安霁又立马介绍道:“小女安昕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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