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阳看向立在一旁的彤儿,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乖巧模样,猜想也一定很听话,问她:“你叫彤儿?”
小女孩回答道:“是”。
“可学艺?”
“嗯”,彤儿点头。
君阳又在思考着什么,想这孩子大约是被买来的,也是可怜,就安慰她说:“学艺好,将来凭本事吃饭”。
小女孩并不懂,寇婆也是这么说的,她也只是听话。
羡金这时候说:“哎,这里的环境挺不错啊”。
君阳点头,说:“这里的青楼,招待的多是读书人,俗客多去南市,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些满腹诗文,动辄就能写出锦绣文章的文化人”。
“而且能称得上名妓,必然是才貌双全者,才能有名气,白门能作词唱曲,写诗作画,可说是多才多艺,且文采出众”。
羡金道:“哦,所以,那些文人都追捧她,是吗?”
君阳点头,说:“嗯,考场欢场,两不误,在这个时代,是一种雅事”。
两人聊了一会儿,吃得也差不多饱了。
门外就有人进来了,君阳抬头一看,正是寇白门。
“君阳”,她叫了君阳一声。
羡金转头看过去,这位女子衣着淡雅朴素,似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不像外面见到的那些姑娘,鲜艳招摇。
君阳起身,开心一笑道:“眉娘”。
两人就相互迎着走到了一起。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君阳笑着说道。
“三年啊,整整三年,你去了哪里啊,走后便杳无音讯”,寇白门似乎带着也被的语气,却都是对君阳的关怀。
君阳告诉她说:“我嘛,除了跟师父学本事,就是各地游走,西边,北方,都去看一看,自由惯了”,君阳轻松一笑。
“清军入关之后,就战乱不断,北方,哪里还有北方,你”,寇白门欲言又止,担心君阳遇到什么危险。
君阳意识到这个问题,眉娘所经历的这三年,对君阳而言,其实也就过了几个月而已,而且是在二十一世纪,根本没有经历过他们这里的战乱。
君阳安慰她说:“我不过一个局外人,江湖闲游,天下纷争,与我何干呢”。
“真羡慕你,这样的洒脱”,寇白门道,而她,是心系着明朝江山危亡的。
羡金看这寇白门,举止落落大方,自信从容,符合自己对才女的想象。
君阳拉着她走过来,说道:“这是我师父新收的弟子,羡金”。
接着又跟羡金说:“这就是我的好友,寇白门”。
“白门姐姐”,羡金看见美女,赶紧嘴甜得叫姐姐,向她行礼。
寇白门微微笑道:“不必客气,既然是君阳的师弟,那就是我家的客人”。
接着她又对君阳说:“我置了一处别苑,你们就住到那里去,比这青眉楼安静许多,今晚摆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嗯?没有客人吗?”君阳问道,知道她平时都会在晚间会客。
寇白门笑说:“你们就是客人啊”。
君阳一听,爽快答应,“好”。
“走,现在就跟我回别苑,我给你们安排住处休息”,寇白门说着,就带着君阳走。
“那这里”,君阳还担心有其他客人。
“没关系,有其他姐妹呢,又有母亲在这里”,寇白门兴奋的说:“许久不见你,你可比其他客人金贵多了”。
君阳跟羡金就跟着她回别苑。
天刚一擦黑,寇氏别苑就摆起了酒席,寇白门吩咐婢女,今日不管是谁来,都一律谢客。
这让羡金觉得受宠若惊,心想,君阳的面子也太大了,而且她这位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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