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报,来来,这里有酒,咱们喝一杯,还有玉晶糕,先前我跟你们说过,一直想让你们尝尝来着!”
李沫将装着玉晶糕的盘子,递送到凌阳面前,凌阳并未接受,他便送到福贵面前,福贵冷哼一声,不作回应。
李沫这才将玉晶糕摆在自己面前,也不尝,只是道:“二位对在下,有知遇之恩,我李沫今日必定不忘二位之恩,来日必然涌泉相报,不如今日,我二人拜个兄弟如何?若是不愿意的话”
凌阳沉默不语,既不接受,也不应答。
李沫看向福贵,道:“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还未等福贵开口,凌阳说道:“李城主莫要见怪,我二人只是想与你交好,并无嫌弃的意思,只是我二人身份低微,还望见谅!”
李沫心中暗道:有空间戒指,还说低微?我看你小子,身份肯定不一般,待我问出来,这些,全是我的!
李沫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未请教阁下是”
凌阳抱拳道:“在下凌阳,乃牟东城丹阳阁之主!”
“原来是凌阁主,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李沫也跟着抱拳。
福贵一直在旁冷笑,听着二人客套话,却搭不上嘴。
一阵寒暄之后,李沫这才问道:“不知凌兄弟,是要前往哪里?若是不嫌弃的话,在这玉晶城中,与我共游几日可好,在下交友虽多,知心达理却没几个,今日与凌兄相聊几句,茅塞顿开,恨不能逢时,早早与凌兄相识,也好一醉方休啊!”
凌阳摆摆手:“哎,李大人过奖,在下不过一介散人,游游荡荡早已习惯,今日遇大人,也是天意使然,如今相熟,是乃在下之幸事,早于不早,又何必去计较,来,大人,在下敬你一杯!”
二人饮下,李沫擦了擦嘴后,道:“凌兄弟啊,别再叫我什么大人了,我现在,可是个被弃之人!”
“李大人莫要谦虚,在下曾听过大人之事,白骨城百万之人,由大人全权代理,敢问这世上,有大人这般能耐的,可有单之数?怕是没了吧!”凌阳淡笑道。
此话,却是让李沫黯然心惊,他自然听出,此话中的杀气,他却是笑了笑,道:“凌兄弟太夸奖我了,哎对了,凌兄弟今日住哪,一会儿我让人安排二人住处如何,二位暂且坐下,我去去就来!”
李沫站起身来,朝门外而去。
福贵这才开口道:“爷,你说这家伙,还来不来!”
“怕是不会来了,他已然知晓,我二人所来目的!”凌阳眼睛微眯,杀意渐浓。
“那咱追不追?”福贵焦急道。
“先让他跑一会儿!”说吧,凌阳端起酒,一口饮下。
此时外面传来白驹的声音,福贵再一次焦急道:“爷,他把咱的马车给偷了!”
凌阳默不作答,许久之后,他才站了起来。
福贵最是紧张,那白驹马车,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
“走!”
凌阳郑重道,他的眼睛,已化作狼眼。
狼,要开始捕猎了。
李沫焦急赶着马车,朝城外而逃,八匹白驹,以最快速度奔逃着,饶是如此,李沫依然恨不得这车再快一些。
马车开了许久,李沫回头一看,后方没有追兵,他这才松了口气:“想抓我,没门,这两小子,肯定是周叡那混蛋派来探查我的,哼,好你个周叡,我待你不薄,你却成心要杀我!”
李沫跟周叡父子,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二人曾结拜异性兄弟,而为了得到某种机缘,李沫设计陷害周叡父子,但二人没死,结果便是水火不相容。
周叡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李沫,奈何李沫身处白骨城,且有白骨城前城主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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