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早已经做不到对他的付出无动于衷了。
厉鹤泽是深夜才回来的,那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我本是在沙发上坐等他回来,好来一个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憋不住困意,便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感觉身子在漂移,我打了一个微颤,人就醒了。
“在等我回来?”含笑而又好听的声音。
我尝试睁了好几次眼睛,勉强驱走困意,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滚动的喉咙,向上是他很好看的下颚。
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了。
“怎么变重了?”
这句话让我深深打了一个寒颤,忙扭着身躯从他怀里跳下来,“我重不重,关你什么事?”
我承认,我是想掩饰我的心虚。
厉鹤泽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我:“……”
的确很明显啊,把我家门口左侧的通道给堵了,硬是破了自己的家墙,逼着我们两家联合一体,这么明目张胆地作为,他也好意思谦虚。
想到这,我问他,“你什么时候住进隔壁的?”
厉鹤泽的黑眸讳莫如深地盯着我,“你觉得呢?”
他这话让我听着更是心虚,“这我怎么知道。”
“今天应向南来过了?”他用淡淡的语气问。
“……”我无声轻笑,“你这把门都堵了,我好意思给他开?”
到时候我便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似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继而得寸进尺起来,“以后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我呵了一声,“你管得着?”
“你可以试试。”他说完这句话又去厨房找吃的了。
而我铁了心地赶走他,愣是清空了冰箱里的所有事物。
他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
“对不起啊,这里没有能让你舒展厨艺的食物,麻烦左转开门,去你自个的家。”我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嘚瑟过。
这感觉还不错。
厉鹤泽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最后竟道,“看来它也是留不得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这里是我家。”
而且,是租的……
租……
突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你把这里买下来了?”
他便给了我一个‘你以为’的表情,变相地讽刺我的迟钝。
“厉鹤泽,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自作主张地对我进行干预?我也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你这样平白无故地闯进来,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吧?”
“不是平白无故,是我在追求你。”他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
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么厚脸皮还让人看不出丝毫违和的,一时竟无言以对。
“多久。”他忽然问。
我愣了愣,“我说了你就会搬出去?”
“不会。”
他的坚定语气让我郁闷,“卑鄙。”
厉鹤泽没再说话噎我,高大的身躯往沙发上一坐,下面便凹陷出一个大坑。
他朝我招手,“过来。”
我:“……”
他到底看不懂脸色还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这么明显地要逃离他了。
不得不说,论脸皮,我的厚度比不上他硬度。
懒得理他的无理取闹,我回房间睡觉。
可他很快就拉住了我,我没站稳,整个人往后倒,直直撞在他的胸膛。
我听见他微不可查的闷哼,心里诽谤他活该。
我虽瘦,但骨头生得还算有出息,这么摔下来,估计他胸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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