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不正是如他所愿,这个女人不再那么缠着他,不会再无理取闹,不会口口声声地说嫁给他是因为喜欢他。
他的心里为什么有些失落,他要的结果不就是这样吗?
“廉矜文,我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了下来,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在车子内响起,“亦笙是因为我眼睛才会受伤,是我亏欠她的。而且她性格柔弱,从小在秦家备受欺负,我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她不像你”
“不像我什么?”廉矜文飞速地打断了他的话,秦亦笙性子柔弱,她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廉矜文冷笑一声:“是不是觉得对我就无所谓,我就可以任她欺负。”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出来的。
你真以为我刀枪不入,铜墙铁壁。
人的心脏都是肉做的,我也会难过痛苦,这些你都不懂。
后半句话,廉矜文并没有说出来,说与不说有什么用,她不喜欢博人同情。
她扯了扯嘴角,眼眸里闪过失望,转过了脑袋,不再看翟邱临。
车子到了翟家老宅,两人都没再多说一句话,空气沉默地让人觉得压抑。
推开客厅的门,廉矜文刚走进去,便听见一声怒吼从楼梯上传了过来。
“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都忘了这个家。”翟擎中气呼呼地从楼上下来,看见翟邱临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底满是暴躁。
曲贞娴自然也生气,但更怕翟擎中为此气坏了身子,赶紧走了过去,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轻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着气,“有话好好说,生这么大的气是做什么。”
见翟擎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咳嗽了几声,脸色通红,廉矜文赶紧走了过去,伸手将桌子边的茶杯端了过去,“爸,您先喝点水,别气坏了身子。”
看了一眼廉矜文,翟擎中接过了水杯,哀叹了一声,声音苍老,“小文,这些年,是我们翟家对不起你。”
廉矜文有些惊惶,立刻摇头说道。
“爸,没有的事,我在翟家过得很好。”
“如果不是那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我倒现在都以为你们感情很好。”说道这里,翟擎中更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站在面前的翟邱临。
可是翟邱临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一抹冷硬的弧度,眼底情绪翻涌,让人捉摸不透。
“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他的声音淡淡的,神色冷静,和翟擎中对视。
如出一辙的面颊,连性子都十分相似,不愧是父子。
“不知道我说什么,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和秦家的千金在来往?”
冷眸黯了黯,突然,翟邱临目光往廉矜文脸上扫了一眼,很很快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平静淡然的模样。
可是廉矜文却被他看的不自在了,不明白他那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别人都说了些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在背后嚼舌根。”翟邱临声音低沉,身上气势凌人,眼眸冷情孤傲,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砰。”话落只听见一声巨响,翟擎中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气得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沉如水,那双锐利的眸子眯了眯。
廉矜文被这一声也吓了一跳,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一直以来,翟擎中虽然也威严冷厉,可是在她眼里始终是个慈祥的父亲。
若不是触怒了他,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大动肝火,她有些担忧地看向翟邱临,希望他不要再乱上添乱,就算是哄哄老人家也好啊,干嘛总是对着干。
可惜,翟邱临对她的示意,熟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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