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将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廉矜文吐了吐舌头,也可不是故意诋毁穆厉辰的,而是他的表现根本就是一情场浪子啊。
听见了她的话,翟邱临笑了一声,声音抬高了一些,眯着眼睛问她:“那你觉得我也是这样。”
廉矜文笑着摇了摇头,表情特别的纯良无辜。
不过心里倒是在腹诽,她明明说的就是事实。
“我看上次那个陈燕似乎对你很有好感啊,陈小姐知书达理,又那么有才华,也不知道翟总有没有动心。”她眼眸动了动,笑着看向他。
“你在吃醋。”
“吃醋?我倒是觉得陈小姐人不错啊,和你郎才女貌。”廉矜文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脸偏到一边,还啧啧感叹了一阵,实则心底酸溜溜的,“比起那个秦亦笙来说,我看和你挺般配的。”
见廉矜文总是无时不刻不提起秦亦笙,翟邱临的眼眸冷了一下,“和她没关系。”
知道又惹得他不高兴了,每次一提到秦亦笙。
他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似乎在他面前提起秦亦笙就像是禁忌一般。
可廉矜文不服气,偏要去挑衅他。
“我看秦小姐对你倒是一往情深,今天还去公司见你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挡在了门外。”
“是我下令不许她来公司的,以后在我面前也不要提起她。”
翟邱临放开了她,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心里烦躁不堪。
见他沉着脸,廉矜文冷笑了一声,忍不住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什么,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此刻满是委屈和不甘心。
心底却不由生出一种叹息来。
明明知道那是一处伤疤,却总是喜欢一次次地去揭开,每次非要看见鲜血淋漓了才停手。
可是她不会在这么任性了,不会再这么不知趣了。
“我知道了。”她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从翟邱临的身前起来,她便也不再说话,赌气地将目光移到了窗外。
秦亦笙回去之后气的半死,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她拿起了电话,嘴角的笑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电话接通之后,对着话筒一阵咆哮,“先不要管那个姓苏的女人,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用我明说了吧。”
挂了电话之后,秦亦笙紧紧地盯着阳台上那盆开的正鲜妍的蕙兰,一只蝴蝶翩跹而来停在了花骨朵旁边,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突然秦亦笙伸手拿起手里的茶缸掷了过去。
“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刹那间,那盆蕙兰从架子上滚了下来,枝叶尽断。
泥土撒了满地,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花盆的碎片,而那只蝴蝶也难幸免于难,混杂在泥土里,扑扇了几下翅膀再飞不起来。
看了一眼那只蝴蝶,秦亦笙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佣人听见声响跑了出来,惊慌地朝阳台看了一眼。
秦亦笙冷冷地看了佣人一眼,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把阳台上要开的花全拿去扔了,看着就烦。”
“知道了,秦小姐。”
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等秦亦笙走后,这才开始收拾起满地的泥土,边收拾边在抱怨着。
也不知道最近是谁惹得她生气,总是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这花儿一看就是被秦亦笙给砸下来的。
这佣人也是从秦家过来的,知道她从小就受人欺负,原本还比较同情她。
谁知才发现秦亦笙似乎心里极度不正常。
佣人将那珠开的好好的蕙兰捧在手里看了一眼,这么漂亮的花朵,就这么砸了。
这都是十分名贵的花种,扔了怪可惜的。
佣人想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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