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银杏树,你们做了手脚。”
虞夏说。
“这事与我无关。”
邓昌明痛劲过去,冷漠地摇了摇头。
虞夏也不纠缠,十分干脆地站直了身。
“我现在也无暇顾及你,什么时候你想说,对着门里喊一声就行。”
虞夏转身,又顿了顿,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
“提前知会你一声,因为我还是个孩子,所以平时喜欢没事拿匕首当琴弹着玩。”
邓昌明脸色黑了黑。
赤裸裸的威胁。
偏偏这时候边上还站着一群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年轻人。
几个年轻人见虞夏离开,索性就蹲到了他的身前,一脸不屑地抬头看他。
“要不是虞姑娘发话,我们早就把你宰了。就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死十次都不够!”
说着,就有人丢了个臭鸡蛋过去。
虞姑娘吩咐了,虽然暂时不能伤他,但是可以用别的法子泄愤。
有什么比臭鸡蛋烂菜叶更合适的呢?
几个小伙子看了眼满脑袋鸡蛋液的邓昌明,再也见不到之前的翩翩气度,不由咧开嘴笑了。
要不是怕恶心到虞夏,他们真想从茅厕里捞点东西出来给邓昌明施个肥。
几个年轻人在对那伙马贼解气,虞夏则又坐到了杨金山的床边。
杨金山静静地躺在床上,床边坐着的金山婶,门里门外挤了许多前来帮忙的村民。
杨大贵已经让大夫医治了,躺在床上静养,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现在主要照顾杨金山的是杨大春。
“虞姑娘,金山叔真的不是中风么?”
杨大贵已经受了伤,本来杨大春说要带着一病一伤的父子俩去县城找大夫医治,却叫虞夏给拦了下来。
这让几人不由回想起马贼来之前,虞夏也是百般阻挠他们离开。
与早上不同的是,这时候虞夏再阻拦,却有人愿意耐心等待虞夏说明缘由了。
“金山叔不是中风,他的病,寻常大夫医不了。”
虞夏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金光保神符,贴到了杨金山身上。
杨金山的呼吸瞬间平缓了许多。
“他现在并未被灾邪侵体,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生机不足。”
羊头村的村民们听不懂虞夏说的话,但由于虞夏救了他们,还把他们的仇人给抓了起来,所以众人愿意选择相信她。
于是大家都伸着脖子等着虞夏出手。
然而虞夏依旧没动手,而是起身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三根竹筷。
杨大春认出是先前虞夏特别感兴趣的那几根。
“虞姑娘,这竹筷子你若是喜欢,等金山叔醒来了问他讨要便是了,他一定愿意给你。”
杨大春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他到现在还认为虞夏是不分轻重缓急,看那三根竹筷子好玩才反复拿在手中把玩的。
虞夏却失笑着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普通的竹筷子,你们村能够平安度过这五年,全都靠它。”
这话叫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村子经过五年前的灾劫,在村长的带领下休养生息,开渠挖槽,辛勤劳作,怎么就成了都靠这竹筷子了?
虽然他们都不说,但脸上却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怀疑之色。
程不迟站在门边,跟着打量起那三根竹筷来。
虞夏见他在看,索性把竹筷子交给了他。
边上的村民们也都好奇地围着看。
在他们眼里,跟虞夏一起的程不迟恐怕是更厉害的高人,怎么看,这个面貌落拓沉默寡言的男人都像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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