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杨籽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去掀自己的床单。
“不用找啦!我已经帮你洗好晾干收柜子里了。你没发现,床单c被罩那些,也是换的新的”
杨籽闹了个大红脸。梅子却不以为然的说:
“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这么年轻旺盛,一直憋着,太正常了。如果不这样,反而不正常呢。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又不是没摸过我?”
原来,杨籽昨晚从大朗回来,洗完澡已经快一点半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或者吃了太多的麂子肉,或者真的是几个秋葵的神效。后半夜,杨籽浑身燥热。起床喝了半杯水,又接着睡。很快杨籽做了个春梦。
杨籽梦到和燕子在出租屋过着小日子的情景。又梦到了和燕子耳鬓厮磨c缠缠绵绵的云雨之情。后来感觉那个女孩不是燕子,也不知道是谁。一阵畅快淋漓之后,杨籽居然遗了,画了地图。
杨籽醒来后已经是早上的七点钟。杨籽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叠好“豆腐块”军被,整理好内务。匆忙去帮廖厂长打卡值班。
临出宿舍时还特意把桶里的脏底裤捡出来,塞进了床单之下。就是怕自己没时间回来洗,怕梅子不知道什么时间进来帮自己洗外套,发现自己的尴尬。结果还是被梅子揭穿了。
“唉!要不你赶快谈一个女孩子吧!我听谢大姐说她表妹黄莉就很喜欢你!但是人家觉得你身份地位高,眼光挑剔;不敢向你表白。”
“哪个黄莉?”
“还能有哪个黄莉?不就是你们经常叫人家黄毛的那个嘛!我觉得你们真的要改改口,尤其是你!人家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你总是黄毛,黄毛的叫人家,多难听呀!”
“哈哈!这不能怪我!是廖叔c旺叔c张明他们这样叫的,我也跟着叫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她的名字。”
“其实这也不能都怪我们。你说她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留一头乌黑的头发多好。应该更显得漂亮。非得把头发染成金黄色,充洋妞她现在是全厂唯一一个黄头发。咱中国人的皮肤真的没有白种人配黄发好看。”
“你这么年轻,还这么封建思想啊?人家那是一种流行。你没见现在的城里的女孩子都这样染嘛?”
“反正我不喜欢。”
“为什么?就因为黄头发?人家不够漂亮不够好”
“她确实很漂亮,人更好!是个懂事孝顺的姑娘。将来也一定会是个孝顺的儿媳妇!”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呀,无论她和谁说话,第一句一定是‘他妈的!’,首先问候别人的妈。你说她能不孝顺”
“哈哈哈!”
“人家龟儿子老说龟儿子,还不同。龟儿子的龟儿子,是人家整个地区的习惯语言,绝大多数不代表骂人,就是一个感叹语。甚至有时候还能感觉是昵称。”
“但是,‘他妈的!’,走遍全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骂人的!至少说这话的人,给人的感觉,不礼貌,缺少修养。”
“确实是!”
“还有。你说黄莉和她那帮老乡,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走在街上c马路边上;磕着瓜子,瓜子壳随地扔;咬着甘蔗,甘蔗渣到处吐;甚至还当街吃香蕉,香蕉皮还乱抛,就不怕哪个倒霉蛋踩上去摔倒?”
“噢!这样啊。我没看到过。要真是这样,确实不好!”
“你当然看不到了。我做队长以后,管得严。她们没人敢在厂区这么干了。出了厂门,还是照旧。”
“女孩子老是这样,长得好看,穿得漂亮,又有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这是眼光高?
“别说我不想找女朋友,就是要找,她们这样的,不可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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